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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你经历过似的。”
沈归荑轻飘飘地带过,似乎真是无心之言。
“小贱人你往我家禾儿身上泼什么脏水!”
姜素素啐了一口,恨不得冲过去甩她两巴掌。
周淑慎缓了一会,此时脑子也转过来了,她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怎么?就只准你给别人泼脏水,别人竟是说都说不得你?!
当真是霸道得很!”
沈归荑按住她的手腕,摇了摇头,本来就是姜素素两人无理取闹,越同他们绕他们就越起劲。
“二姐姐这样编排桓王,若是让他知道了,轻则打几板子,重则杀头流放,后果你可想清楚了?!
若你一口咬定我大姐同桓王有了肌肤之亲,不妨再等两日,我立刻快马加鞭书信一封送到边疆,请求白知潼白姑娘回来当面作证,再把桓王请到家中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这事说清楚。”
“你找的人自然是向着你的!
谁又知道桓王有没有同沈南枝许诺些什么,若你们早就串通一气,那我不是白白吃了亏?!”
沈芊禾灵光一现,立马找到了个突破口,没想到沈归荑这个小崽子口才还真不赖,想的也比周淑慎长远多了。
哼,那又怎么样,昨日看到沈南枝衣冠不整的人多得很,谁又能说她胡编乱造呢?
沈归荑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逗笑了,你说她想污蔑沈南枝,让沈南枝屈身做妾吧,她又不敢去对峙,明显是知道这事是假的啊!
可她为何会蠢到撒下这样一个离谱的谎来,不怕被拆穿吗?
“那你想如何?”
“沈南枝衣冠不整地出现在瑶花阁,这是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到了的,我不管她是怎么同桓王商议的,总之这事沈家,爹爹得一碗水端平了。”
沈芊禾捋了捋眼前散落下来的头发,“我犯了错,爹爹罚我去北暮寺,沈南枝也犯了错,为何不罚?!”
沈归荑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呢,是觉得她自己去北暮寺吃苦心里不平衡,所以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是吧。
“禾儿,你……你怎么……”
怎么改口了啊,不是说做妾吗,怎么突然就改成受罚了?!
哦,也好,沈南枝失了名节,哪怕不去做妾,将来怕是也没有好姻缘了。
姜素素低着头悄悄地闪过一瞬的笑意,北暮寺也行,那个柔弱的丫头,受些苦也是好的。
“就凭着大姐衣裳皱了些也要受罚?”
沈归荑一脸无辜地盯着沈荇语问,“我朝法令中,有这个条文吗?”
周淑慎剜了姜素素一眼:“自然是没有的。”
“既然二姐姐一直抓着这点不放,我便告诉你好了。
昨日我们去福阳宫,正巧那里头有片湖,大姐姐路过时怕是被地上的石头绊住了脚,便摔了进去,可巧的是,白姑娘正跟在我们后头,这人,也是她跳进去捞的。
至于你说的桓王,是他路过看大姐和白姑娘两个弱女子,身上沾了水怕冻出毛病,就给我们指了条路,让我们去福阳宫里头用炭火烤一烤……这便是事情的经过,二姐信也好不信也罢,可你若是去外头胡说,别说是我们沈家了,就是白家、桓王,都不会放过你。”
周淑慎恐怕是这里头最高兴的人,她拉着沈归荑,头一次觉得这个丫头长得如此顺眼:“你说的可是真的?”
“半字不假。”
“好!
好!
好丫头,多亏了你!”
周淑慎把沈归荑的手背拍了几拍,眼角竟然渗出了泪,“你是好的,你跟南枝,你们……”
“大夫人,我去屋里看看,这外头,你得支棱起来。”
沈归荑扫了一眼面色萎黄的姜素素,便把这堆烂摊子丢给了周淑慎。
如何处置二房的人她不想插手,周淑慎又不是圣母,自然不会留好果子给姜素素母女吃。
屋内,沈南枝竟然还没醒,画屏半跪在床头拿帕子给她擦脸擦手,生怕弄疼了她。
“怎么样了?”
画屏扭过头拿袖子抹了脸,委屈地福了福身:“三姑娘,我们姑娘还没醒,喊也喊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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