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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窗户外,有什么粘腻的东西顺着墙壁一路攀附而上,很快就触碰到紧紧关闭的窗户旁。
它停留了几秒,倏地用力,直接砸破玻璃破窗而入。
月光下,无数红色的触手飞舞在夜幕中,根处是一个穿着华丽衣裙的金发女人。
丹妮顺着触手的蠕动进了屋内,视线冰冷的移到床铺的方向,倏地一滞。
本该躺着人的床铺上,此时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被子告诉丹妮在不久前,那两个搞乱“表演”
的人还躺在这。
“逃得挺快。”
丹妮冷笑:“这一次逃走了,那下一次呢?”
————————
小小的剪刀手掉落在那些五颜六色的碎屑中,很快被沾染的有些脏。
吧台下,何自云忍不住屏住呼吸,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裙子,陷入沉默。
如果他现在穿的不是白色而是黑色,应该会降低被发现的概率……
幸运的是老板并没有弯腰捡东西的意思,他低头看着地面上那只小巧的剪刀手,用脚踩了上去。
很快,剪刀手被踩的脏污不堪,失去了一开始亮丽光泽。
艾拉已经不再惨叫了,他无声的发出喘息声,证明他现在还活着。
踩完东西的老板明显心情还算不错,他转身面向吧台,开始调酒。
玻璃杯互相碰触在一起的清脆响声让吧台下多躲藏的青年微微垂眸。
没被发现应该感觉到庆幸才对,可何自云的心底却总萦绕着股若有若无的不安感。
为什么会这么不安?
吧台上,调好酒的老板仰头喝了口,吞咽的空隙间瞥了眼不远处的艾拉。
座位旁,艾拉已经被撕扯地四分五裂,他趴在地板上,一双眼睛碧色的眼睛此刻灰暗一片,这象征着他的生命力此刻正在逐渐消逝。
老板将酒杯放下,在何自云的视线下转换方向走出了吧台。
“艾拉。”
皮鞋声逐渐远去。
伴随着衣服摩擦发出的轻响,老板好像蹲了下来。
“其实你很听话,如果真的要损毁的话,我还是会觉得很遗憾的。”
老板叹了口气:“所以这次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会给你重新安装胳膊手臂和腿,脑子的话,暂时就不动了。”
艾拉已经痛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哆嗦着点头,那双眼睛里第一出现的竟然是感激。
何自云看不到倒也还好,直面第一眼的观众们却看的心底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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