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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后,与会者们的眼睛一双双地亮了起来。
谁不想长生不老?但凡“守护者一家是来自异界的长生种”
的消息传出去,不管真假或是否还有人想对他们不利,有口难辩的当事人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备他人的窥视暗算,极端一点甚至不再敢让自己的孩子抛头露面。
这种精神压力,足以把神经脆弱些的人逼到崩溃,更别提简单的牵制分散注意力了。
“光这可能还不够——简单的一个长生种的情报,可能许多人有贼心也没贼胆,时间久了大伙也就觉得这该是人家的东西,接受事实不再动心思了。
但如果,我们再添点油加点醋,把散布的消息变成:守护者家族是死灵公会的核心成员,他们通过大量的人体试验破解了人类寿命的限制,将自身改造成了拥有极致天赋和无穷生命的新人类……又会发生什么呢?”
简直绝妙!
几名会员当场就赞叹地叫起好来,死灵公会这张牌也是老工具了,他们怎么就没想到把它打出来呢?!
要知道,世上大部分人都是不会夺取他人躯体的法术的,他们就算认识长生种,也多半会因为没有手段、没有胆量等原因不会采取任何措施……但如果告诉大家,守护者那无匹强大的实力和无尽的寿元是可以通过肉体改造后天获取的,那会有想法的人恐怕一下子就会暴涨几个数量级。
到时候,只怕光是想通过温和手段从守护者手中得到成为长生种办法的权贵和大能,就能踩烂守护者家的门槛……偏偏,后者压根拿不出前者们想要的东西。
那么届时,扣在守护者头上的“死灵法师”
的帽子,就成为仇恨和参与密谋对付他们的正攵氵台正确了。
如果计划能成,那么守护者将面对的便是整个世界都有与之为敌的动机和理由,根本不可能再腾出时间精力来追捕詹妮弗这个同谋,更别提暂时还没暴露的进化协会了!
就在围桌而坐的众人愈发热烈和充满激情地你一嘴我一嘴地添砖加瓦,群策群力地出主意时,一道非常突兀的掌声忽然响起在房间内。
“啪”
、“啪”
、“啪”
……
“精彩,实在是精彩。”
一个男人一边不紧不慢地双手鼓着掌,一边从詹妮弗的身后的墙边阴影中走出,迈步靠近会议桌,“若不是今日在现场旁听,错过了见证如此多有识之士……思维碰撞出灿烂火花的美妙场面,那可真能让人抱憾终身了。”
“这是谁,詹妮弗?”
先前出过主意的女性会员语气不悦地问,但她注定得不到回答,因为詹妮弗震惊的表情明显是在说:她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精心布置了防护的安全屋内,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地在墙边站了许久,直到开口说话才让人察觉存在的。
参与会议的人中已经有包括召集者尼尔森圣魔导师在内的几人认出了说话者,他们立刻起身去关闭通讯装置结束法术投影,但说话的男人却先一步抬手,一道冒着淡淡白光的法术射线飞向桌面上用来制造法术投影的装置……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只能传递影像和声音讯号的装置此刻居然成了法术的跳板,那道射在装置上的法术射线奇迹般穿越了空间,以不可能的方式从装置的接收端又射了出来,精准无比地击中了猝不及防的所有会议参与者。
不痛不痒,更别提受伤,但所有人都意识到大事不妙,争先恐后地站起身来想要去关闭通讯法阵。
但愈发匪夷所思的事情仍在继续发生,不管他们怎样试图切断通讯乃至直接把装置和法阵毁坏,双向的法术投影仍然在一种无法解释的力量作用下继续着,于是所有人只能一边慌慌张张不知所措,一边被迫听着这位忽然出现的神秘男人的发言。
“在下便是诸位口中那头有蛮力而无智慧的野兽,先前没料到世上还有这么多聪慧且强大的法师们没有分配到任务,因而闲得发慌,实在是罪过。
刚才,我已经在各位身上留下了定位的信标,如果各位愿意,尽管尝试祛除它……但如果做不到,请各位在今日天黑前设法赶到法师协会的总部向我报到,入夜后还不见人的,我将会上门接送。”
法琴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宣布道,“现在,散会。”
随着话音落下,灌入桌上通讯装置中那不可思议的神话之力被抽回,所有或慌乱或呆滞的投影应声消失,只留下一个本体在此的詹妮弗,目瞪口呆浑身僵硬地望着他。
“这位女士,感谢你能接受建议参与这次会议,这帮我省了太多力气。
不过现在,请站起来,跟我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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