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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律咬牙切齿:“江屿川,你他妈今天踏出这个门,以后里外不是人!
把家事和交情混在一起,感情用事的家伙没有好下场!”
闻言,转身出不夜港的江屿川,忽然顿住了步子。
他忽然笑了起来,双眼赤红的瞪着陆之律:“是啊,我江屿川是感情用事!
陆之律,要是惨死的是你亲妹妹,不知道现在你是什么想法!
你少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之律脖颈青筋暴起,怒吼道:“我他妈再傻逼也不会背刺兄弟!
我妹妹?江晚要是我妹妹敢这么作,我早治死她!
她有这下场,赖谁?!”
江屿川听了这话,把手里拎着的大衣狠狠摔在地上,气笑了。
他站在那儿,盯着薄寒时和陆之律,一字一句道:
“兄弟?既然话说到这儿了,那我们今晚就说清楚!
你陆之律和薄寒时是兄弟!
但我从来不是你们的兄弟!”
这话一出口。
薄寒时明显僵了下。
很多话,一旦宣之于口,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即使是气话。
可气话,又何尝不是借着愤怒说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陆之律抄起一瓶酒,就砸过去:“江屿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酒瓶碎了。
里面的酒水,溅了江屿川一身。
他抬手擦了擦,嘲弄轻笑:“我算你们哪门子的兄弟?江晚是我亲妹妹,你薄寒时但凡顾虑过我们一丁点的交情,就不会先斩后奏,让我妹妹死的那么惨!”
“是啊,晚晚的确罪有应得!
她死在谁手里都行!
但为什么是死在你薄寒时手里!”
撂下这些话,江屿川拾起地上的大衣,走出了不夜港。
帝都雪夜的寒风刺骨。
他身上穿的单薄,却浑然不觉得冷意。
不夜港外面,是浮华的江景。
江屿川靠在江边栏杆上,摸出一个刻着“江”
字的打火机,点了根烟,大口大口抽着,平息着翻滚的情绪。
似乎是抽的太急,他呛的猛咳了好几下。
薄寒时缓步跟出来,站在他身旁,看着远处水波晃动的江上夜景,忽然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太会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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