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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匣子里挑出一枚发簪,“本宫去看看。”
养心殿是天子燕寝之地,布置得奢靡而雍容。
放下的帘帷被一层层揭开,浩大日影镶进内殿。
花枝形状的发簪被她随手放在案上,逐渐有更深更重的日光射进帐幄,在绡纱上晕出淡淡的金色。
暴君早年受过刑,后来没调养好,如今病歪歪的,昨夜不过一场寻常情事罢了,都会高烧到意识不清。
正犯迷糊时,依稀感受到有人把他搂进怀里,滚烫的脸被拥过去,贴到女人柔软丰腴的胸脯上面。
他想睁开眼,却被盖住了上半张脸。
有人吻住了他的唇。
醒来后,暴君招来内侍,“贵妃来过?”
内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不曾。”
第三日贵妃来见他,兴致盎然地拖来一张圈椅,不但不反思,还嘲笑他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暴君气得眼睛都红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翻身下了床,披上外袍,杵在原地牙咬了半天,冷着脸走了。
起初贵妃还在傻乐,然后发现暴君真的不理她了,连忙追上去补救。
暴君绷着脸,试图甩开她的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笑了一下,重新牵回他的手,“陛下今夜会来妾身宫里吧?”
他急着要收回手,被她反手扣住了,指尖插进缝隙里,实实在在地紧握着。
暴君脸色却还是淡淡的,但是仔细一看,耳根都红透了。
就连反驳也不那样理直气壮,“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真是难搞。
她撇撇嘴,心想。
贵妃逼得更近了,她的身形纤细,却能将他压在墙角。
暴君后脊贴着墙,心中有莫名的危机感涌上来,他站直了一些,面红耳赤地训斥她。
少年嘴唇颤抖着,面颊晕红,“不知羞……”
他生病的时候总会格外害羞一些,连带着心灵也脆弱,动不动就会眼圈泛红。
贵妃抚着他美丽而端庄的脸,另一只手拨开自己的衣襟,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没有拒绝的法子,他只好通红着脸,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抵着女人袒露出来的乳尖蹭了蹭。
柔软的触感贴着皮肉窜进胸膛,漫上喉咙,火焰似的燎着舌底,犹豫半晌,他最后还是张嘴轻轻地含住了。
她将手伸下去,隔着被性器撑起的外袍,半握着摸了一会。
胯下性器胀痛难忍,暴君哽着喉咙,鼻腔里似乎漫出一声隐约的哭腔——
他万分渴望肉体与肉体直接的接触。
不要再折磨我了。
可他拉不下脸,说不出口。
他以为贵妃会和他大做特做,结果这坏女人只是心如止水地搓了一把,然后拉好前襟,仰起脸朝他微微一笑,敷衍地福了福身,摇着团扇就走了。
晚上陛下没来,她也不是很急,招呼女官围着桌案打叶子牌,该吃吃该喝喝,吃完倒头就睡。
就这样过了几天,暴君平静的眉目愈发焦躁,谁都能看得出来暴君最近是更阴晴不定了。
大臣们心惊胆战,侍御们也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就被暴君拖下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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