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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国那边的蠢货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否则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丧心病狂到引来那么多诡异恐怖的怪物灭世?
“该死的m国!”
会议室里喧闹起来,骂声此起彼伏。
郎鸢深吸一口气:“不论如何,我们现在不能被他打乱阵脚!”
全力以赴接下来的月度审判,尽可能的保住更多人,才是最要紧的事儿!
*
深夜,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郎鸢躺在房间竹席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月度审判也没有具体到哪一天,半个月过后,月度审判随时都有可能降临……”
这种等待审判的感觉,连空气都煎熬。
郎渊“嗯”
了一声,双手放在胸口处,躺得规规矩矩。
郎鸢忍不住翻身面向他,一手撑着脑袋:“你说,今天那个项墟,他跟月度审判有没有关系?”
他忍不住设想:如果月度审判是项墟操控的,那是不是只要把项墟弄死就能……
郎渊偏头看他,伸手按住他的脸蛋:“……睡觉。”
“热,睡不着。”
郎鸢试图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断凑近:“跟我聊会儿。
那个项墟很古怪,你到底认不认识他?他身后的东西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想见你?”
郎渊:“……”
郎渊手掌缓缓上移,按住他脑袋,感受着手下毛绒绒的触感,心里痒痒,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崽子不睡,他是别想睡了。
“聊聊,聊聊啊!”
郎鸢催促他。
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唇角,郎渊心跳有些乱了。
忍不住侧过身,一把将他缠住抱紧:“乖,别闹我。”
郎鸢被抱了个满怀,想推开他:“放开,热……”
本来天气就热,他的心还很燥,现在被这么一抱,他更难受了。
郎渊只好又松开他:“想聊什么?”
“明知故问?”
郎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认识项墟。”
活了三辈子,他还是刚知道这个丧世为什么爆发,刚知道项墟这个人存在。
“那他为什么专程来找你?”
还指名道姓,大费周章!
甚至那人第一次见面就能认出他和郎渊谁是谁……
要知道,他俩长得一模一样,要不是郎渊被他剪了寸头,他留了长发,朝夕相处的霍禧他们都不一定能认出他俩。
这也是郎渊想知道的。
这些上上一世没有发生过的事,这一世发生了,这是为什么?
是不是意味着,他们身上带着的直播设备其实也是一个监控?否则项墟和他身后那些怪物怎么知道他的存在,他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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