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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随心换了块地方,在她两边胯骨与阴阜构成的三角地带徘徊。
这里本就敏感,无限靠近欲望中心,一点点的痒到了这里放大数倍,变成了酥,变成了爽。
没弄多久利沅的声音就黏糊起来,两腿发软要站不住。
身躯各处的力量一丝一丝被抽取过来汇聚到小腹,愈多愈重直往下坠,坠进了阴道里,顺着内壁往下淌,慢慢地两片小阴唇都好像湿乎乎的了。
“嗯……嗯嗯嗯……”
利沅夹紧女穴,连绵的呻吟带上了催促意味。
她期待主人能在淫水滴下来之前做点什么。
羽毛从从容容掠过阴阜,却是往侧面一转,到大腿去了。
小猫急得一边叫唤一边挣动,眼睛水汪汪向主人祈求。
主人并不看她,羽毛不紧不慢划过,问:“这里难受?”
皮肤上每一根汗毛都竖立起来最大限度地感受着痒,痒得她心脏揪成一团,耐不住拧腰摆腿想躲避。
谭朗手指轻巧调转羽毛棒,金属杆“啪”
一声抽在她侧腰,“别动。”
“唔!”
小猫有点委屈。
嘴巴被撑开太久,脸部僵痛,口水咽不下去都积攒在口腔里,一低头不仅脑袋嗡嗡,口水也感觉随时要流下来,她只能一直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态。
看不见自己的身体,身体就成了纯粹的感受器,被动地等待主人赐予的未知刺激。
羽毛轻轻刷过,大腿前侧肌肉收缩,牵连了腿心,女穴不由自主地翕张,后边垂下来的黑尾巴跟着轻晃。
对快感的渴求几乎要让她昏头,每当羽毛来到腹股沟她就感到自己更湿了一点。
但这就是极限距离了,她最需要爱抚的地方决不会被碰触。
十指无意识做出蜷缩抓握的动作,想要扯碎那恼人的,让她腿发痒、浑身都痒的羽毛。
扯碎那可恨的,勾起了她穴里的痒、心里的痒,却永远只在隔靴搔着的羽毛。
情绪崩溃发生在一个没有预兆的瞬间,利沅剧烈挣扎,手铐脚铐上的锁扣叮叮当当响,大喊大叫被口球堵住变成一连串含糊的“嗯唔嗯唔”
。
谭朗掐住她的腰,“好了,不要着急,主人知道,快找到了对不对?”
利沅激动地“唔唔”
几声,发觉自己不具备人类的语言能力,干脆不再“说”
,只管像动物嘶吼着,喉咙里滚出愤怒的“嗯——嗯——”
,被主人理所当然地忽略。
就像蜷缩的十指一样是白费力气。
无助感犹如溺水,越是挣扎反而沉得越快,拼命扬着脖子争夺水面的空气也不能逃脱没顶的命运。
她一脚掉进意识世界,时间漫长得可怖。
泪水失控地一道道流下,脑海里的厌、怒、焦急、绝望,最后都湮灭了,变成一片空白,她只感觉她在下沉、下沉,磅礴的水压在胸口,让她濒临窒息。
主人的声音从遥远水面传来,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羽毛贴着她的大腿内侧,自下往上轻抚,这一次没有停止,直接抵达了腿心。
如云朵般一大片蓬软羽毛温柔地摩挲阴部,利沅像是被它小心呵护着从水里托起来,又重新呼吸到了空气。
她想她爱上了这片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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