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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庄周梦蝶限（第3页）

他要……下到哪里去？

沉月溪想躲，但前后都无退路，憋得浑身筋弦崩起。

指节分明的手，撩拨到腰处时停滞了。

他摸到短襦的下摆，玩味地用大拇指轻轻挑起，然后整只手摸了进去。

粗粝的指腹，光滑的背肌，抚一张上好的琵琶般。

美丽的肩胛骨如蝴蝶翅膀一样扇动了两下，沉月溪紧张得缩起两肩，紧贴住男人，试图用他的衣物掩盖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

尖端细细磨在软纱上，微微发痒，发硬。

沉月溪不禁吟出声：“嗯……”

又不禁地，贴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磨了两下。

更硬了，石子似的。

身体，却软得不像话，比初时还无力，要瘫下去一样。

欲望的火焰，终殃及抱薪者。

他用手掌托着瘫软的她的背，如嗜血的虎豹，一点点吻舔而下，下巴，脖子，胸口，曲线迂回。

浑身发烫发麻的沉月溪拼命向后曲着颈，摸着他伏在她两肋间的头，想抓住点什么聊以慰藉，碰到了一根尺余长的发带，深红色的，像蛇的信，火的苗。

这火，也许早在最初触碰的那一刻，就已经燃起来了，非要烧个精光不可。

最后一层嫩黄纱衫也被叼开，衣襟向两边散落，挂在沉月溪臂弯，兔儿跳脱出来。

被人无情揉了一把。

“呃——”

哼唧声混着银镯响，玉臂垂，臂环落，打在红帐上，漾开一线缝。

一簇光照进来，照亮了他们。

她看清了他的脸，听见了他的声音。

“师父……”

他喊。

沉月溪猛然睁眼，惊魂不定，胸口极速起伏。

原来是梦。

竟然是梦。

***

【作话】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