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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又自院外传来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我才是那个被谋害的人!”
但见院子外又来两人,一人正是肖珏的侍卫赤乌,另一人是个穿暖色襦裙的小姑娘,扎了一对双髻,明眸皓齿,袅袅可爱,不是宋陶陶又是谁。
宋陶陶在赤乌的保护下走到肖珏这头,对着孙祥福与孙凌骂道:“我乃内侍省副都司府上嫡女,你们竟然敢当街掳人,若非路上遇到肖二公子与程少爷相救,还不知会落到什么下场。
那万花阁的人都已经被肖二公子的人给拿下,人证物证俱在,我看你们这回如何抵赖。
等我回到朔京,我就将此事告诉我爹爹,你们全都等着掉脑袋吧!”
这小姑娘看着甜甜的,说话却极有气势。
想来也是恨毒了孙凌,若非孙凌,她也不会流落到万花阁,吃了好些苦头,指头都险些给夹断了。
换句话说,若非那天夜里禾晏偶然撞见将她救出来,这小姑娘眼下,只怕已经被孙凌糟蹋了。
孙祥福父子面如土色。
谋害官眷一事,若说的是肖珏与程鲤素,他们还能挣扎一下,毕竟刺客全都死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与他们有关。
可谁知道肖珏剑走偏锋,竟然找来这么个小姑娘。
谁又能想到,孙凌掳来的这个姑娘,竟是京官的女儿?
可这些年,孙凌做下的恶事又岂是这么一件?那些被掳到孙府的姑娘里,来自天南海北,亦有大户人家或是官家金枝玉叶的女儿。
只是一到凉州,就如针入大海,再也没了出路。
这里被孙祥福父子一手遮天了这么多年,早已沉沉不见天日。
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还是锦衣玉食的千金,一旦到了这里,没有任何的区别。
禾晏盯着肖珏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为他鼓掌。
肖二公子这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捣鼓这件事去了。
她当时还以为将宋陶陶接走,是为了保护宋陶陶,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毕竟如果肖珏将宋陶陶带在身边,留在孙府,就算孙凌认出来,也不敢做什么。
他将宋陶陶送走,是为了不让孙家父子怀疑,这不,到了现在,宋陶陶的出现,就成了给孙祥福定罪最重要的一根稻草。
“这……这都是一场误会,都督,您听我解释……”
孙祥福一脚踢向孙凌,孙凌被他踢得给跪下,孙祥福骂道:“不孝子,你捅出这么大的篓子,现在怎么办?自己跟都督请罪!”
“孙知县跪错人了,”
肖珏漫不经心道:“我并非监察御史。”
他看向袁宝镇,慢悠悠道:“袁御史来到凉州多日,连这里头的官司都不清楚,被人知道,参你一个渎职之罪,到时候,恐怕你的老师都救不了你。”
袁宝镇气得几欲吐血,看向肖珏,年轻的都督唇角含笑,目光悠然,其中包含的恶意铺天盖地。
他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是冲着孙祥福来的。
但这实则更恶劣,因为他的老师徐敬甫,要的绝不是眼下这个局面,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已经不是一把米了,是将他的粮仓都给搬空了。
丁一失踪了,他一个人,如何应付咄咄逼人的肖珏?
宋陶陶气势汹汹的看着孙家人,禾晏若有所思,只是一个宋陶陶的话,或许能治孙凌的罪,但孙祥福未必,上头有人保的话,孙祥福也并非全无生路。
肖珏出手,会给人留一线余地吗?禾晏并不这么认为。
“都督,您也听听我们解释吧,下官真的冤枉啊!”
孙祥福并着孙凌哭天嚎地。
事关自己,袁宝镇艰难开口:“都督,许是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肖珏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半晌,点头道:“去偏院。”
去偏院?去偏院干什么?
孙祥福父子两闻言,登时脸色大变,几欲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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