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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一天破班发一天疯（第1页）

“平日里家中只有你伺候她，你是不是虐待她了？”

顾砚臣的语气阴寒，上位者的压迫感让人窒息，

“王妈，吃穿用度我一分钱没有克扣过你，本以为你人老实，话也不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没想到……”

顾砚臣锋利的眸光在王妈身上流转，“说，你每天到底是怎么伺候姜溪的？”

王妈瞳孔地震！

王妈生无可恋！

王妈打开电脑给他敲出了监控视频，

“来来来，你给我看清楚！”

“每天晚上，你给她抽走500cc的血，把她当下水井抽啊！

太太她是个人！

你拿她当陀螺抽啊！

每天都抽这么多，不贫血才怪！”

王妈看着顾砚臣这个始作俑者的，他还敢诬陷她？

呵！

快看VCR吧！

“再看看，每天晚上，姜莱做一桌子菜肴等你回来吃饭，你不是开会就是应酬，最后都被司雪叫走，太太等你等到凌晨两点，严重熬夜，饭也不吃，气血不足！”

“太太过的还不如小英家的牛！”

“不仅如此，还有——”

“王妈，”

姜溪虚弱的睁开眼睛，痛苦的说，“别说了……”

王妈专业素质极高，主人发话，令行禁止，她闭上了嘴。

“王妈，说下去。”

顾砚臣吩咐。

王妈专业素质极高，主人发话，谨遵指令，她张开了嘴。

“王妈！”

姜溪垂泪，“别说了……”

王妈闭嘴。

“王妈，说下去。”

王妈张嘴。

“王妈……”

闭嘴。

“王妈！”

张嘴。

“王……”

“王——”

王妈脸部抽搐，鼻子抽筋，下巴脱臼，眼歪口斜，面部肌肉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