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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们更加生气了,他们更加疯狂攻击,人多是他们的优势,但是有时候人多也会让敌我难辨,有好多拳头根本就没有落在我身上。
在我又放倒一个时候,伤口忽然有些崩裂了,这让我有些疼痛难当,而且在这个时候,令我气闷的,令我作呕的感觉也越发强烈起来。
我喘着粗气,像头老虎一样冷冷环伺着他们。
身上的衬衫被扯的只剩下几块布条挂在身在,越发感觉喘不过气来,干脆一把扯掉衬衫,后背的梅花刺青,以及腰间的伤口全部都暴露在外面。
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
于此同时,小弟们开始慢慢感觉到恐惧了,我的伤口暴露在外时他们根本就没有感觉丝毫的欣喜,反而他们觉得眼前站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我的眼光冷冷扫过去,他们全都有些害怕的向后退去。
我越过他们看向人群,你们现在又躲在哪里默默窥伺着呢?我的表演还算精彩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疯狂一些,你们会看着我受伤吗?你们会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实验品轻易送死吗?我想你们不会,我自己也不会,我不仅不会,我还要等着你们给我擦屁股呢,你们可得看好了。
我冲着看不见的黑暗咧嘴一笑。
“没用的东西,愣在这里做什么,上去打啊。”
缓过来的东哥大声叫嚷着,一脚踢开前面的小弟,扒开人群再次来到最前锋。
这次他看到的是我的后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艳丽的梅花刺青。
他就看了那刺青一眼,就看到了一眼,便立马呆立在原地。
这刺青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但是他听说过,甚至他还笑话过。
刺青是一支梅花,纹在右肩,探头出去,独一无二,他笑话说:“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纹这么娘们儿刺青。
这他娘的是个疯子。”
这次他见到了,不敢置信的跌坐在原地,他颤抖着身体,颤抖声音,疑惑问道:“你,你是,你是关疯子?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关疯子?四周听东哥这么说一下子炸开了锅,小弟们吞咽着唾沫,眼神更加恐惧起来。
“关疯子?他不是死了吗?他怎么在这里?”
“是啊,听说齐老三刚接了他的位子,这才几天啊。”
“嘘,你们在这儿瞎说些什么,没你们的事就不要乱说。”
周围小声议论着,我听闻他这么说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关封的死讯传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档案上说过他的死亡地点十分隐秘,尸体没有让人发现,现在看来有人故意在大肆传播。
我想多问一些,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我感到此时状态十分的差,我的脑袋十分混乱,原本被我潜藏的记忆,全部都纷然踏至。
我开始有些摇晃起来。
要快些离开这里,现在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
我强忍着身体所有的不适,走到东哥的身边冷冰冰说道:“你很想我死吗?”
我看了东哥一眼,就像看着死人一样,又用同样的眼神环视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接触这道眼神。
他们都清楚,眼前的这张脸,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拾起地上的外套裹在身上向着门外走去,没有一个人敢阻拦。
但有一个人,悄悄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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