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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病后每日都是九点就在房里看会儿书就睡了。
今天下午陪小狮子疯玩得有些累,她洗漱完喷了药就在她的闺床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突然响起阿常的声音。
乐颜一下子清醒——阿常从未独自由偏厅往内来过,她巡视紧缩的门窗,换了身方便行动的卫衣短裤,捏紧手机调出藕池底派出所电话,谨慎地打着手电筒下楼。
一出天井就看到阿常在庭院中央和一个背影高大颀长的男人说话。
“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
“你先说你是谁再说!”
易珩之攥着手里的钥匙不悦地跟眼前这个长相看上去憨厚又笨拙的男人对峙。
方才他开门的时候,年久失修的铜门沙沙作响,他还没踏进小洋楼把灯打开,偏厅的大灯就亮起,这个傻大个就手持“凶器”
打了上来。
幸好他闪得快只是被擀面棍堪堪擦过额角。
他亮出手里的钥匙,质问对方是谁,对方却大声反问他,易珩之懒得再和他纠缠,他不说他就去找桑乐颜说。
谁知这小子难缠得很,他烦躁得正好要出拳揍人,背后响起乐颜轻柔中略带沙哑的嗓音:“住手。”
易珩之回首,看到她穿长袖短裤不伦不类的样子,眉头蹙得更深。
还没上前,那傻大个就冲到乐颜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干嘛?!
大小姐,你认识他吗?”
乐颜拍拍阿常的右肩,“我认识他的,你快把擀面棍放下吧!”
“那他是谁?!”
阿常执着着要个答案才肯松懈。
“他是我……”
“姑爷。”
易珩之嘴角上扬,打断乐颜的说辞。
他把阿常拨开,站位一下子就变成了他站在乐颜面前挡住阿常的视线,手自然往后看都不看就精准扣住了乐颜的皓腕,“你去藕池底问问,哪个不叫我易珩之姑爷?!”
话毕,拖着跟阿常一样同是一脸不可置信的乐颜上了阁楼。
易珩之反客为主的推开她房门,开灯,锁门。
锁舌“咔哒”
被按下,乐颜回神,转着手腕想要挣脱易珩之的禁锢,却被易珩之顺势扬起手臂压倒了衣柜上。
易珩之从身后将她紧紧贴在沉香隐隐的梨花木门上,巧夺天工的雕花磕着她未被短裤包裹住的光洁肌肤,她不适地剧烈挣扎:“师兄!
你放开我!”
她的腰线随着手臂上举的动作若隐若现,易珩之一手控在他熟悉的胯上,往上一寸是她精瘦的细腰,往下一寸是他爱不释手的丰臀。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比阿常更执拗地问她:“那个叫阿常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凭什么住在这里?”
乐颜被他压得气息不稳,“你先放开我我就跟你说!”
“跟我谈条件?”
易珩之恶狠狠地故意把热气喷在乐颜脖颈和耳背,手臂从她的下腹与衣柜的缝隙处横跨,他更用力地揽住她,令她圆润挺翘的娇臀与他蠢蠢欲动的下体严丝合缝。
“是不是欠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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