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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秒后,闻延舟松开池南的脖子,转身上车。
他不会在这儿跟他浪费时间,路在野有的是让他开口的办法,但愿他几个小时后嘴巴还能跟现在一样硬。
路在野随意地对手下打了个手势,手下立刻将池南双手双腿捆起来,嘴巴也贴上胶布,首接扔进后备箱。
路在野接了手下递来的一条毛巾,随便擦了下脸和头发,然后也坐上迈巴赫:“舟哥,接下来怎么办?”
闻延舟单眼皮上挂了雨珠,就像一把开刃的刀,看了一眼窗外电闪雷鸣的天气,能见度很低,按理说他们飞不了。
但商时序更知道,多留在申城一分钟,就多一分被他找到的风险,所以他更可能,强行起飞。
闻延舟沉声:“何清,打电话给岫钰,他在航空部门有关系,让他们马上禁了商时序的航线。”
“是!”
“还有,派人去医院,将藏月的母亲看守起来,不准任何人见她,也不准任何人带走她,当然,医生护士除外,不要影响她正常的治疗。”
“明白!”
闻延舟解开领带:“阿路。”
“舟哥,我听着呢。”
“你去监视商老板,尤其监听他的通话,如果他跟商时序联系,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闻延舟在短短几分钟里,织好了一张严密的网,商时序,逃不掉!
路在野一边交代底下人办事儿,一边说:“舟哥,别太担心,楼秘书最在乎她妈了,只要她妈在我们手里,她肯定会回来的。”
闻延舟漠然:“她当然会回来,她是我的妻子,我在这儿,她能去哪儿?”
路在野吩咐好了,丢下手机,蹭了一下跟池南交手时,被打中一拳的嘴角,低声骂了草,他的京腔里也有狠意。
“这个商时序胆子够大的啊,拐人拐到你的头上,不给他一个教训,他还真以为申城轮到他做主了。”
说得是啊。
闻延舟冷冷的,将领带在手上缠了几圈,像盘着一条剧毒的蛇:“他在国内收购的那个公司叫什么名字?”
何清立刻回答:“新盛。”
“赫然最近不是在跟他那两个兄弟争他家老子的财产吗?他要是能拿得下新盛,他老子肯定对他另眼相待,”
闻延舟缓慢道,“问他敢不敢试——敢,我给他提供资金和人脉。”
何清为之一凛!
商时序的新盛还在初始阶段,他这个时候动手,就好比猛虎对阵幼崽,巨轮对撞渔船,赢得毫无悬念,新盛在他面前,只有被碾碎一种下场。
他是要从根本上断了商时序的路,让商时序在国内发展不起来!
何清有一种预感,三天之内,商时序要是还没把楼藏月还回来,或者他还没找到楼藏月,他下一步可能就是动商老板了……
她低声应“是”
,在平板上安排他交代的这些事。
突然手机接到电话,何清快速接起来,听那边说了事情后,她扭头问闻延舟:“闻总,有路人拍到了追车的视频,发到网上,公关部己经压下去了,但交警部门介入了。”
路在野挑眉:“不是商时序先跑吗?这事儿要有人负责的话,那就让我们商总去负责吧。”
何清见闻延舟的脸色寡淡,没有反对,便默默缩了回去,对司机说:“开车。”
返回的车,没有来时那么风驰电掣,稳稳地行驶,当他们从郊区开到大马路时,头顶刚好飞过一辆首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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