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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小胡子又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小狗的头切了下来,拿在手里向人们展示。
虽然此刻小狗脸上的表情非常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并且它依旧没有流一滴血,但这一幕对于观众来说还是过于惊悚了。
现场有人尖叫有人欢呼,露露则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就在这时,魔术师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张两米见方的黑布,他将手里的黑布用力一挥,一眨眼的功夫,舞台上所有的道具包括人和狗在内就统统消失了。
最后,只剩下那张黑布平铺在舞台中央。
不一会儿,刚刚那只粉红色尾巴的博美犬便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从黑布里钻了出来。
它兴奋地摇着自己的尾巴和刚刚那副惊恐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场精彩又刺激的表演终于在台下观众们热烈的掌声中谢幕了。
观众渐渐散去,露露自觉地从我的背上跳了下来。
而我则久久愣在原地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胡子的表演我竟看不出一点儿门道。
这是单凭视觉误差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事,除非他刚刚真的宰了那只狗。
我突然想起来那只狗被切割后四肢抖动的样子。
不,不是抖动,准确地说那应该是抽搐,动物死后一段时间内机体仍保持着一定的活性,反射弧没有被破坏,遇到刺激时仍会发生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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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用电刺激完整的青蛙尸体,会有蹬腿等现象;把响尾蛇的头砍下来,它的头在72小时内还会咬人并分泌毒液;把蟑螂的头砍下来,它的身体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会保持自主活动,最后死于无法进食与饮水。
一切的基础就是反射弧完整。
可那只狗为什么没有流一滴血呢?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
“喂,你怎么啦?”
露露拍了拍我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不过是个巧妙的魔术而已。”
我喃喃自语着,回答地牛头不对马嘴。
我努力地安慰着自己,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不过是个魔术而已,可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油然而生的恐惧。
露露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太对劲儿,她心满意足地拉着我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我还沉浸在刚刚的魔术之中无法自拔,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突然冲到了我和露露跟前。
她拉住我的羽绒服,焦急地向我们询问有没有看见一对五六岁左右的双胞胎男孩,刚刚在前排看马戏表演,散场后兄弟俩就通通不见了。
我回过神来,冷静地看着她说:“你有他们的照片吗?”
她急急忙忙地掏出手机,翻出一张他们的合照递给我。
我粗略地看了一眼后表示对他们没有印象,露露看着照片也直摇头。
女人刚准备离开,我从背后叫住了她,“你下次问别人的时候直接拿照片给他们看吧,这样更直观。”
“谢谢!”
她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便拿着手机里的照片继续向别人询问兄弟俩的下落。
我望着她失落的背影欲言又止,我总觉得这对双胞胎并不是简单的走失。
我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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