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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她是妩媚的,是无可替代的,是历经千帆也无法抹除的月光,看着她如此勾魂蚀骨的模样儿,西拾抬起手抚过她的脸旁然后握住她脆弱的脖子,只要稍稍使力,很快,没有痛苦,她就会闭上眼睛。
“想要,你。”
他淡淡道,“和我走吧。”
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白玄蝉巍然不动地看着他,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任由他扼在自己颈间的手逐渐施力,她扯出一抹平和的微笑柔柔道:“我不在,你怎么办?一个人活着吗?”
长年累月的特助教育让西拾习惯了听命于人,他视陆京墨为人生的指引人,从小到大从始至终陆京墨都站在他的前面,他早已无法离开陆京墨的引领独自上路,那日和陆京墨分道扬镳后西拾一度迷茫。
仿佛置身于汪洋,没有支点,不知飘向何方,不知何去何从,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像被切断了风筝线的风筝孤苦伶仃,他无法生存于没有陆京墨在前方的日子,于是没两天他就主动联系了陆京墨,但接那通电话的人却是白玄蝉。
阴差阳错拿错手机的白玄蝉想着一错就错,而且费尽心思才把人从陆京墨边上搞走,她才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人回来,缺少引路人怕什么,自己不正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么。
脖子上的力道陡然松懈,西拾缩回了手,晨曦的光照耀在他身上,摇摇欲坠悬挂在栀子花瓣上的晨露倒映着光在他手背投射出一抹斑斓的彩虹,看着那抹绚烂的光斑,西拾问道:“老大他,还好吗?”
还真是一条忠心的好狗啊,白玄蝉面不改色从善如流地答道:“一如既往,没有提起你的只言片语,倒是对彦北赞赏有加宠得很,昨儿晚上我随口说了句他业务能力不行,反倒被他凶了,莫名其妙。”
“......”
“简直可笑。”
白玄蝉直起腰双手抱臂放在胸前垂眸看着他,“总之他要是提及你,我肯定会告诉你的,安心等着我的消息。”
说着她像是玩弄宠物似的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会陪着你的,”
没有语言上的回应,西拾垂丧着脑袋闷闷地点了点头。
“那我先走了,别不开心。”
须臾,她再次俯身轻轻吻过他的嘴角,言辞亲昵语气温柔似水喃喃道,“记住,我会陪着你的,一直都会。”
仍旧没有回应,不过白玄蝉没有时间陪他耗下去了,再不回去的话陆京墨就该醒了,踏着初升的日光白玄蝉匆匆赶回自己的卧室,还好床上的人未醒,她脱了睡袍躺回到他身旁,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等待他自然苏醒。
结果刚躺下一双手从覆在了她的腰间,始料未及的白玄蝉身子一僵猛地转头看向身旁还闭着眼睛的人,感受到她身形陡然间的僵硬,陆京墨掐着她腰间的嫩肉,嗓子带着刚睡醒的惺忪沙哑,缓缓问道:“做亏心事儿了?”
能这么问说明他是没觉察出来自己在他背后做的事儿,如此想着白玄蝉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侧过身子像条游蛇般抱住他的腰娇媚道:“对啊,刚出去找男人了,紧赶慢赶着回来怕你发现。”
闻言陆京墨嗤笑一声,懒懒地在被子下将她揽入怀中,手从她的腰间向下摸索,施施然地睁开眼睛看向她,玩味儿道:“体力有没有多余的?有没有剩点儿精力给我这个正牌老公做早操?”
“剩不剩下的,就看你有没有记得昨儿晚睡前答应我的事儿了......”
“相较于我有没有记住昨儿晚的事情,更重要的似乎是你的药——”
知他会提起此事,白玄蝉先人一步仰头亲吻他的唇角,先声夺人,“所以你记得,对吧,我老公应该不是个食言而肥的人吧,不会吧。”
“......是,我记得,我帮你。”
“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
白玄蝉抱着他脖子又亲了一下。
“对,这时候我最好了,那麻烦我亲爱的老婆坦白一下。”
陆京墨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药哪儿来的?”
“能从哪儿来的,你那里拿的呗,虽然我不知道你之前为什么突然戒了,但是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昨儿顺路回了趟苍竹宅邸那里在你卧室拿的,你也是奇怪,明明说着要戒,床头柜还放了这么多。”
听她这么说陆京墨沉默地点点头,准确来说奇怪的是西拾,床头那堆都是以前从他房间里搜出来的,当时看见那一大堆药陆京墨都担心他嗑过去,所以当场就没收了,后续是没再在他房间里发现过,但是他后续有没有继续嗑,不为人知。
既然是从自己床头柜里拿来的,那应该自己太久没接触那种药,所以一时间反应比较强烈的原因,应该不会是白玄蝉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
见他没有深究的意思,白玄蝉才彻底把悬着的心放下——那药才不是从他床头柜里拿出来的,而是西拾从实验室里拿来的,在原基础上又多添了两种危险药物,目的是让他可以更加听话。
“干嘛,你还觉得我会害你不成?”
乘胜追击的白玄蝉忽而离开他的怀抱,故作阴郁道,“看来陆家主对我还是不信任呐,觉得我会害你。”
“没有没有,老婆别生气,怪我......”
见她称呼都改了陆京墨陡然紧张,忙不迭地过去继续把她拉回怀里安慰。
结果一安慰就到了晌午,陆京墨抱着白玄蝉进浴室洗漱,再为她穿好衣服牵着她去用餐,直待看完孩子两人进入书房反锁上了门,那封所谓的红包出现在桌上,白玄蝉当着陆京墨的面儿把里面的‘十字双蟒’项链倒出来。
这根项链陆京墨不陌生,是程风起自幼就戴在脖子上的那根,难怪当时处理他尸体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原来是少了这根项链,既然它现在出现在这里,就说明这根项链经过了范慈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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