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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乔迁新居的第一天,中午我妻子用炒锅烹饪了好几个菜,由于没有食用油,菜品还是以水煮清蒸为主,主食依旧是芋头木薯淀粉贴饼,配上海带汤,我们吃的都很香甜,虽然听说海带是制作味精的原料,但是我们摸索不出提炼方法,所以目前的调味品只有岩盐,计划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去西海岸多捕捞一些生蚝,尝试能不能熬制出蚝油。
下午我在院子里晒太阳,躺在自已打造的摇椅里前后摇晃,享受这许久没有体会的悠闲时光,由于木匠手艺不到位,这具简陋的摇椅不停发出咯吱咯吱噪音,于是起身回屋,找出锤子铁钉,准备给摇椅加固一番,随意一撇,发现妻子不在屋里,因为前段时间的忙碌,我们商量好要休息几天的,也不知道她闲不住又忙活啥去了。
一阵叮叮梆梆的敲打后,我满意的躺下摇晃,躺椅终于安静了,海岛冬天的午后真的很舒服,比起夏季的炎热,春秋的潮湿,温暖而干爽的阳光,不一会就让我感觉昏昏欲睡,却在此时听到了妻子急促的脚步声,她气喘吁吁,扶着院门,调息了好一会,才跑到我身边说道:“宋,宋辉,快,海湾里,有船,好多,好多血!”
我一听见有船,第一反应就是救援到了,猛地从躺椅中跳起,又断断续续听到她说什么血什么的,于是赶紧将妻子按在躺椅里坐下,让她不急慢慢说,按道理我们这距离海湾也就七八百米,上岛以来,我和妻子几乎天天做体力活,身体素质明显得到改善,那么点距离也不至于跑成这样,我回屋给妻子端来一杯水,后者接过一饮而尽,这才慢慢向我叙述她的所见所闻。
“我们早上忙着搬家,没有收渔笼,想着晚饭食材可能不足,我就去海湾里收渔笼,没想到那里现在飘着一艘船,上面有好多血,海水都被染红了一大片,我也不敢一个人去船上查看,就火急火燎的跑回来找你了!”
林秀喝下水,等呼吸均匀后,向我说道。
我拍拍妻子肩膀,称赞她做得对,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船上有凶恶之徒,妻子赤手空拳的肯定要吃亏,说罢,我和妻子找来铁斧和开山刀,各自提在手中,往海湾处赶去。
距离海湾百多米时,我就看到那艘船的模样,是一艘很修长的小型帆船,目测船身大约有十来米,桅杆很高,但是此刻断了半截,木质的甲板,最宽处也只有五六米的样子,前端狭小的半包围驾驶室里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有大片殷红的血迹,看上去很渗人的样子,可那点血量,也不至于将海湾里大片海水染红吧,狐疑的我沿着海湾环绕观察,这才发现,海里的哪里是什么血水,原理是船上的风帆被拖拽在船后,船帆正好又是红色的,这才远远看去,猩红一片。
我趟着不深的海水来到船上,因为这艘船完全是依靠风力航行,没有配备燃油轮机,所以内部空间也小的可怜,我一边大声呼喊哈喽,一边拉开船底舱门,探头看去,发现里面除了海水外,空空如也,船底应该是有了破损,海水已经淹没了一半船舱,于是叫妻子上来一起查看。
最后得出结论,这艘帆船并不适合远洋航行,大概是原船主近海游玩时,发现船舱进水,于是呼叫救援后将船抛弃在海上,阴错阳差之下,才漂流到岛上,至于甲板上的血迹,我们并不能确认是人类血液,很多时候捕获到大型海鱼,水手们也会在甲板上进行肢解屠宰,大型海鱼的血水也是红色的,所以不能判断这艘船上发生过命案。
我们利用船上的缆绳,制作了一个动滑轮组,一头固定在海岸边几颗椰子树上,然后我和妻子合力,将帆船慢慢拖上沙滩,船底果然破损了好几处,海水慢慢从那几处破洞流出,我估计船舱里的海水,还需要一整天才能完全排干,船锚也不见了,于是将帆船在椰子树干上栓牢,决定明天再过来研究。
此番收获,妻子最满意的是,从船后打捞上来的那一大块红色船帆,船帆材质很好,也不知在海水里被浸泡了多久,打捞上来后,依旧色彩光鲜质地柔软,上面只有黄白条纹,并无文字,妻子准备用它重新缝制一床被子,现在的那床百纳草绒被,就退位成垫褥使用,这也是妻子一直以来觉得新居里,用那么一床满是补丁的被子,太煞风景,有了这么大一块帆布,她只需要裁切好尺寸,塞进填充物,缝合三面即可。
我们动作很快,妻子引线穿针,我则找来枯草打碎成绒,晚上时候我们就看到了崭新的红色被面,船帆很大,甚至还有多余勉强能凑出一块床单,在小油灯的照明下,红彤彤的看着就喜庆,红色在国内代表着吉祥和幸福,这下为乔迁之夜,添上了最完美的一环,直接导致我们这一对老夫老妻,多年没有的激情,在这一夜又复活过来,当然来的快,去的也快,看着妻子幽怨的眼神,我双手合十,窝米豆腐,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老衲五十多岁的人,哪里能斗过你这样的女施主,善哉善哉!
第二天我和妻子进一步搜索了那艘小帆船,船舱里海水沥干后,里面东西并不多,也不知是被原主人收拾带走的缘故,还是这船被洗劫过,各种储物柜里都是空的,只有一面穿衣镜,目前对我们来说还算有用,一袋大概是船只出厂证、保修卡之类的文件,被塑料袋包裹的完整,可上面文字我和妻子都不认识,大约是德文或者奥地利文,妻子还自作聪明用她的手机尝试翻译,可没网络支持,手机跟块夜光手表也没多大区别。
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跟妻子将帆船桅杆放下,这船只有一根风帆桅杆,材料大概是碳纤维的,很轻便,连接处拔下插销,很轻松就可以放水平,然后用粗木棍支撑,将船底露出来,果然船底破损了大概七八处,有三个地方破损的最厉害,最大一个破洞有一尺见方,其他地方也有碗口大小,基于最近我和妻子并没有出海打算,所以暂时不准备修理它。
将那块大镜子小心搬回新居,在镜子前,我和妻子并肩而立,她在这几个月的荒岛生活中,皮肤变得黝黑且粗糙,虽然瘦了一大圈,但是气色看起还越发精神,我就惨多了,胡须长满下颌,鬓角如霜,银发夹杂着黑丝,显得异常苍老,配合脸上因消瘦而形成的皱纹,活脱脱一个六十多岁老野人,看着看着,我二人都笑了,妻子取来剪刀,帮我修剪须发,而我则靠着椅背,默默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愣神,估计现在回去,亲人朋友们都不认识我了把。
北方有言,过了腊八就是年,在今年剩下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我和妻子准备囤积好一切所需,安安心心过完年,再做其他打算。
妻子花费一周时间,把前院预留的土地,都种植上了紫菜,豆荚,芋头和木薯,由于温度问题,这些植物目前只是存活,并没有生长的痕迹。
原本西厢房锅灶位置搭建的简易棚子,在建房时被我们转移到了后院,现在用于存放木柴,出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柴排第一位,可见生火燃料的重要地位,米对我们现在来说,就是木薯芋头淀粉,有了水砧获得淀粉也变得容易,我们趁着最近太阳好,晒干了很多淀粉储存起来,顺便说一下,这些淀粉放在太阳下暴晒,会有很难闻的腐败味,所以不得以,我们用塑料膜兜着将它们转移到海滩边晾晒。
食用油的问题,我们依旧无法解决,既找不到可以榨油的植物,岛上也没有大型动物可以提供动物油脂,至于海鱼,除非抓到大量鲨鱼或者金枪鱼,用它们的肝来炼油,但这也完全不现实。
盐最好办,一块拳头大小的岩盐,就足够我和妻子吃上数月,至于酱醋茶,目前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没有原材料去生产它们,我们也不会那些制作工艺。
我妻子看到闲置下来的粘土筛子,也就是当初为了烧制陶器,我用木条和棉纱材料制作的长方形工具,她忽然有了制造纸张的想法,制造出纸张的价值,当前对我们来说很大,一方面可以用来充当卫生纸,这几个月我们都是使用碎布头,虽然每次用完及时清洗,但是感觉并不是很卫生,一方面过年时,我们这边有烧纸祭奠先人的习俗,所以我也很同意妻子的想法。
当然我们现在没办法制作A4纸或者宣纸之类高大上的玩意,但是用枯草树皮尝试制作草纸,还是完全有可能的,于是我们用水砧将树皮枯草掺水捣碎,形成纸浆,然后我们直接用筛网捞出纸浆晒干,发现揭下来的勉强可以称作纸的玩意,非常脆,易碎且掉渣严重,没办法使用,而后我们又尝试往纸浆里添加草木灰,生石灰等办法,效果依旧不好,最后还是我想起有次看造纸厂生产的视频,那里面的纸浆貌似是经过熬煮的,我们又找来大锅熬煮纸浆,继续尝试加入各种东西,结果发现加入一定分量的淀粉,草木灰,会让晒出的纸张更白,且具备一定韧性,妻子还用苋菜汁调制,制作出来红色的纸张,说留着让我大年三十写春联用。
元月二十七日,腊月二十三小年,中午我和妻子吃了淀粉掺生蚝肉做的送灶粑粑,其实我觉得这应该叫低配蚵仔煎,要是有几个鸡蛋就更完美了,今天我们准备把椰子树上的椰子都摘了,熬制椰汁,做成椰子糖,因为妻子说了,过新年没有糖吃太穷酸,所以那几颗椰子树就倒霉了。
我直接用木棍钉了根长梯,靠上椰子树三下五除二,就给椰果全卸了下来,椰壳打开后,里面的椰肉也没浪费,留到晚饭后做甜点,清亮的椰汁在铁锅里翻滚,很快因为糖分被浓缩,液体开始变得浑浊,等到变成乳白色膏状物时,我们用锅铲将其盛到盘子中冷却,切开后就得到了一块块白色的糖块。
不知不觉就到了二月三日,腊月二十九上午,今年没有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早上吃过早饭,妻子就拿来她自已捆束的毛笔,笔头是用枯松针绑缚修剪成的,勉强写几个字还可以,墨汁是棕榈油调和碳粉,以及她用陶碗底收集的烟墨,原则上来说,这属于油墨,我尝试写了几个字,除了字体因笔头问题,着墨有些不均匀,也还凑合,于是沉思一会,在红纸上写下:好山好水春常在,富贵平安合家欢,横批:新年大吉,妻子欣然将春联贴在堂屋门框上,我又写了一个大大的福,倒置于门楣高处,这才去厨房帮妻子一起忙活年饭。
年夜饭菜肴很丰盛,我记得红烧了一条大鱼,因为发现椰子糖也可以熬糖色,那条鱼烧的色泽鲜亮,但是味道我却不记得了,因为和妻子困与荒岛,这种佳节心中煎熬,实在是没有胃口,晚饭后我们来到海边,隔海眺望远处的亲人,忽然我想到,我们应该往西边看啊,东边那是美洲大陆,于是二人用手机照明,摸黑往西海岸去。
来到山顶时,已经快十一点多,白天里我们只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黑暗中足足花费了一倍多的时间,夜晚的海风有些寒冷,我和妻子相拥坐在山顶上,点点繁星不停闪烁,远处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然而我和妻子依然一动不动守望山巅,随着十二点的临近,我们对着手机屏幕轻轻呢喃,十,九,八。
。
。
三,二,一,那一刻我们仿佛听见了来自远方的钟声,仿佛听见了电波里演唱的难忘今宵。
当我正沉浸在回忆中时,妻子在我身旁一手捂嘴,一手指向东方天际,我回头看去,好似不远处,又好似天边,犹如巨大火把燃起的光亮,伴随着滚滚烟柱,在视野尽头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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