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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九个儿子的忌日（第3页）

随着一阵很有节奏的杵拐声临近，奢华房门被推开。

秦曜笑着迎接道：

“老爷子，早点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吃吧，不然凉了之后药性会大大下降。”

胡子拉渣的金老爷子立在门前，看着秦曜的音容相貌，又一次忍不住唏嘘道：

“像，实在太像了，就算是变身术，也不可能完全模仿出这种气质。”

“……”

秦曜无奈，只得像往常一样劝道：“老爷子，你先吃饭，吃完再看，反正我又不走。”

“吃，这就吃。”

一听到秦曜不会离开，老爷子立马露出一丝笑意，撑着雕满古老符文的拐杖，来到桌前，大口喝起药膳。

“好喝！

真好喝！”

老爷子狼吞虎咽，用汤匙把碗里的最后一点残渣扒拉干净，惊叹道：

“朝里的那些国公舅爷，家里吃的饭估计都不如你，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你这灵药的年份不怎么够。”

秦曜也赞同地点头。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年份太高的灵药，都被大人物们栽在自家药田里，有钱都没地方买。”

他正说着，忽然发现老爷子眼眶微微发红，不知为什么伤心起来。

“老爷子，你怎么了？”

秦曜有点慌。

“小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老爷子眼角湿润，声音也很沉重，但看秦曜的眼神却越发慈祥。

“什么日子？”

“我九个儿子的忌日。”

老爷子哽咽道：

“当年我被人堵在家门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从天上一个接一个的坠落，只是一天时间，我就成了孤家寡人。”

顿了顿，老爷子声音更加颤抖了。

“他们虽然淘气了一些，但也罪不至死啊！”

老爷子嚎啕大哭起来，让秦曜一阵心酸，险些也跟着流出泪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亲眼看着孩子们逐个死去，那画面何其的无助？

“老爷子，你不是说我和你儿子们长得像吗，以后想他们了，你就多来看看我。”

秦曜红着眼眶安慰道：

“说起来他们还有你惦记，但我却连亲爹亲妈是谁都不知道，孤苦伶仃，也一样过了三万年。”

“三万年？”

老爷子陡然间浑身一震，抬起头用力盯着秦曜，仿佛要看穿他的前世今生。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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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