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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刚被拽出殿门,还没来得及让瞳孔过渡到适应室外的阳光,整个世界便突然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原来是那两只山魈卫兵用布带蒙住了他的双眼。
“喂,你们要带我去——呜呜!”
他刚想说点啥,又有什么东西粗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根据唇齿的接触感觉像是某种果子。
“老实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
两只山魈警告完毕,一左一右挟住了他的双臂。
由于山魈远比剑齿虎来的矮小,天罚不得不弓着腰方才勉强维持双脚着地亦步亦趋,走起路来甚至狼狈,他打娘胎生下来便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着实委屈难堪极了,却也无可奈何。
山魈引着他下了殿前台阶后径直向左,在走过很长一段的平地后忽的再次止步了,天罚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敏锐觉察到了锁链的抖动以及沉重事物与地面摩擦的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金属腐蚀的刺鼻气息。
他们应该是在开门吧……还没等他推测完毕,两只山魈便又推搡起他的肩膀,他也条件反射般重新迈步,却顿时踩了个空——前面居然不是平地,而是另一段向下的楼梯。
失去平衡的他拼命挣扎试图提醒山魈,可对方根本毫不搭理,硬是继续拖着他沿阶而下。
原本笼罩在脸上的阳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阴冷寒意,令人忍不住直打哆嗦,不过比起这,他还是更关心自己的下身——他几乎完全以双膝着地的姿势惨遭一路拖行,这可不比先前在大殿内屁股与石板的摩擦,呈现锋利棱角的众多台阶一下又一下疯狂磕碰着他的膝盖。
尽管此时双目视觉惨遭剥夺,可他已经能猜想到自己两条小腿布满淤青的状况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拖着走了多久,也许有好几分钟,但他能明显察觉到下行的阶梯并非直线,而是来回拐了好几个弯。
无论如何,当迈过最后一层台阶后,他都已经连继续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只山魈当然还是完全忽视了他从口塞缝隙里传出的哀嚎,而是左右对调换了个位置,令剑齿虎改为仰面朝上的姿势,接着向里侧一路拖行。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路走的都是平地,重新沦为受力点的屁股总算是舒服了不少,只是左右双臂不时仍会因为身体的移动而受到撞击,感觉像是墙壁,看起来这条通道远比自己所想的要更为狭窄。
当身下的摩擦再次消失后,他们终于松开了锐利的爪子,同时解开布带并拔出塞嘴的果子,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粗暴野蛮,差点硬生生连带着剑齿虎的两颗门牙一起拽了出去。
连连喘息的天罚仍不忘记悄悄抬头观察环境。
这是一段阴暗的廊道,一点透光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借助山魈手中所持火把勉强照明,前方通道绵延到底完全看不到头,两侧墙壁则相错着开出了不少栅栏门。
尽管身处地下,可通道内流动的空气却并不浑浊,想必是在他看不到的某处设置了通风口,周围的各个牢间也显得格外一尘不染,像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山魈们挑选了最近的那道牢门拉开,一二一齐声用力将他给扔了进去。
“嘿嘿,你就在这儿乖乖待着吧。”
一只山魈冲着他吐了吐舌头,旋即将栅栏门反锁,转身离去。
直到确认火把渐行渐远后,天罚这才重新坐起身子继续观察环境。
牢间不大,横竖不超过三米的见方,设施也极为简陋,除了一张比板凳还矮的木案、贴门放的一只小碗以及自己屁股下散发着腐烂气息的柴草以外并无旁物。
墙壁没有开窗,他与外界的唯一通道便只有那扇锁死了的铁闸门,门下倒是留着一些空间,应该是方便守卫给碗里添加食物的,不过实在太窄,他估摸着把手臂塞出去都费劲。
地面、墙壁和宫殿里一样,均清一色的铺满了大理石板,所以也别想着靠挖地道这种手段来逃出生天了。
天罚挪动着酸疼的身躯靠近铁门,试探性地向外喊了几声有人吗,但回应他的除了自己的回声,便只有流动空气发出的沙沙声,看起来他是这座地牢唯一的客人,故而先前想着去牢里和紫葡萄他们碰面的想法也无情落空了。
现在想来,根据前面路易王和金猊所说的话,灰狼们应该被关押在遥远的外城营牢,且都暂时还算安全。
说来说去,到头来自己还是最大的输家,他无奈地苦笑一声,试图将伤痕累累的双腿搭上一旁的桌案缓解疲劳,可早已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的木案根本无力支撑他的体重,四条桌腿齐声断裂,桌板连带着他半个身子一起重新跌回地面。
木桌的崩塌仿佛也同时击碎了最后一层自尊,他忽的一跃而起,有如丧失理智般仰天怒吼,随即对着墙壁就是一连串猛踢,一边踹还不忘一边谩骂道:“要杀老子就赶紧动手,把老子关在这种地方算什么本事?有种就给老子放出去,咱们真刀真枪再好好干上一架,别再弄什么阴谋诡计!
!
!”
可是……叫也叫了,喊也喊了,他的境况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善,待大脑重新冷却下来后,自知无能狂怒只能给班达尔们带来新笑柄的他也只得悻悻作罢,重新坐回了充当床铺的柴草堆。
说来也怪,先前战斗时由于精神高度紧张,身体上下的各项感官似乎都相应退化了,故而对疼痛之类的负面状态极难察觉,但一到眼下这个安静的环境里,身心不由自主放松,那些接踵而至的各路冤家也终于瞅准时机找他来催债了。
先是四肢与肩膀上的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疼,随后干涸皲裂的嘴唇与咽喉也仿佛是冒起了火,几乎令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堪称酷刑般的煎熬,不过最难受的还是肚子——经过一上午的体力消耗,他的胃早就空了,眼下正随着血液流动而一次又一次加速着抽搐痉挛。
尽管在史前时代捕不到猎物饿肚子是常态,可自打来到保护区享受起衣食无忧的生活后,他确实是已经很久没饿过肚子了,一时间还怪有点不适应的。
他实在难以抑制腹中空空的窘迫,不禁又在柴草堆上打起滚来,正考虑着是否该啃几根柴草用以充饥,忽的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等等,门旁边是不是还有个碗来着……
他连忙调转方向,再次如虫蠕般挪动至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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