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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生锈金属刺耳的摩擦声,深邃的天花板顶端缓缓垂降下来两道的锁链,各自连接着显现出暗沉色泽的粗犷铁环。
山魈哆嗦着举手接过一枚铁环,令其呈咬合状牢牢锁住布兰卡的右手手腕,随后拽动了设置在墙壁上的机关;伴随着沉闷的转轮磕碰,逐渐绷直的链锁就这么牵扯着布兰卡的手臂一路上升到极限,方才连带着清脆的卡扣声一并锁死。
“没关系吧?是不是太紧了?”
在敏锐察觉到小白狼呜咽后,名为麻吉的山魈狱卒连忙轻声询问道,“要不要我给松一些,或是整个垫脚的箱子……”
“没多大事,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故作逞强地做出这番回答后,布兰卡在微微蹙紧眉梢的同时悄然调转着自己的视线,以便在垂发的掩护下完整瞥见牢门方向的全貌——典狱长沃沃将军正手扶门框侧身站立,自始至终维系着一副袖手旁观的看热闹姿态,可他那尖锐的目光却全程不离麻吉手头上的一举一动,倘若在如此情况下贸然提出一些超越囚犯待遇的要求,只怕也会让山魈朋友格外难堪吧;布兰卡对此还是能够充分理解的,眼下能做的便只有默默咬紧牙关忍受手腕处愈发累积的痛苦,并在暗地里将这一笔帐通通都记到沃沃头上。
说起来,这一切还确实都得拜沃沃将军所赐。
将时间回拨五分钟以前,谁能想到就在山魈麻吉带回新俘虏的同时,原本在门口躺椅上优哉游哉的沃沃不知道是临时搭错了哪根筋,非要装出一副领导的模样跟进来视察,结果自然是一眼盯上了蜷缩在角落里怀抱水袋的布兰卡,粗鄙的谩骂声当即响彻了整个房间:“麻吉,你这该死的老吗喽,犯人带进来都不锁好的吗?!
万一出了纰漏放跑了狼崽子,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金猊大人交代!”
虽说出于安全考虑,对囚禁中的战俘施加桎梏完全是合理的,但沃沃将军放着牢房角落处空余的链锁不用,非执着于启用天花板上的镣铐,将几近虚脱且衣着凌乱的小白狼半吊起来,以便完美展现包括身材曲线在内的各处隐私,就确实很有些恶趣味作祟的嫌疑了。
山魈麻吉神情上的愤慨程度虽看起来并不逊色于一旁的洛波与灰满,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身为典狱长直辖的卑贱小卒,他也只有在乖乖领命后无条件服从照办的份。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沃沃将军的智商水平仍处于比较令人放心的范畴,故而当麻吉一方面以故作粗鲁的口吻催促布兰卡起身,另一方面却又屡屡以暗示性的眼神瞥向她怀中的干瘪水袋时,在旁监督的沃沃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怀疑;心领神会的布兰卡也因此得以做出肯定的点头回复,一并感受着来自山魈眼神深处的欣慰,但是出于避嫌的共识,双方又很快心照不宣地同时解除了对视。
在沃沃的不断催促下,麻吉不得不加快了手头上的动作,以另一只铁环锁死住布兰卡的左腕后又忙不迭操纵锁链升起,直至与前一只的高度再次形成绝对的平行。
所有工作全部完毕之际,布兰卡就这么以两手高举过头顶的羞耻姿势被完全固定于半空,往日里毫不在意的地心引力此时此刻迸发着无限的存在感,致使她全身重量都被集中汇集于镣铐与双腕皮肤的狭窄接触面;铁环有如利刃般深深镶嵌入骨肉,她不得不尽力伸展全身的每一寸筋骨与肌肉,方才能以脚尖的勉强触地换取手腕处灼烧般痛楚的轻微缓解。
耳畔隐约起伏着低俗的哨声,不时还夹杂着酷似蛤蟆打颤的咕咕咚咚,布兰卡本以为是大脑缺氧状态下产生的耳鸣,直到沃沃将军在不觉间缓步走至身前,她这才惊觉声音原来出自对方蠕动着的喉结。
沃沃的双眼好像两块肮脏的碎玻璃,正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她因痛苦而高挑的芳豪,其龌龊之意伴随着狰狞的唇齿溢于言表;布兰卡正想着坚决将脸撇开以回避对方猥琐的视线,谁知沃沃竟干脆直接伸爪抓住她的下巴,在强行掰回她正脸的同时肆意将指尖蠕动于嘴唇与脸颊,挑逗着她的恐惧与耻辱。
“混账!
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尽管都冲着我来!”
房间的尽头传来了洛波的猛烈咆哮,仿佛环绕于他周身的不是绳索,而是熊熊燃烧着躯壳的骇人怒火;另一边的灰满也在用力拽动锁链的同时高声安慰着布兰卡,可是在狭短锁链的桎梏下,他甚至连攀爬着扶墙站起都是一种奢望,只能和洛波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无奈困守在旁,眼睁睁看着沃沃将军游离的指尖从脸颊逐渐下划到脖颈的位置。
布兰卡脸上的厌恶进一步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她恼怒地挣扎了几下,可半吊着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半点力气,唯有将扣住双腕的铁铐徒劳地一次次碰响。
就在有如驱虫般蠕动的脏爪沿着脖颈即将钻进领口前的最后时刻,终于有挺身而出的声音打破了周边弥漫的无尽绝望——“沃沃将军,大人您运筹帷幄、日理万机,自然偶尔忙中出错有所遗漏,请允许在下稍作提醒。”
老山魈麻吉拱手奏道,“将军您忘了么,王都守备军派来的代表还在会客厅里坐等将军您的接见,说是要给您传达什么秘密机要啊!
在下以为,既然是吉吉将军派来的人,最好还是不宜怠慢为妙……”
“嘁,都快忘记这茬子事了,那群刺头吗喽倒真是丧气,专门挑这种时候来给本将军添堵扫兴。”
在听到吉吉这个名字的瞬间,沃沃将军脸上明摆着老大的不爽,却还是乖乖收回了自己的咸猪手,“一个卑鄙无耻的黑猩猩小卒子,不就是仗着溜须拍马才混上个总司令的职位么,要不是看在金猊大人的份上,本将军才不把他放眼里……麻吉,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门锁好,跟本将军走一趟啊!”
嘴上稀里糊涂地嘟囔个不停,沃沃将军的身体倒是挺老实,不待片刻犹豫便已转身走向门口。
“诶诶,好嘞!”
连连应声回答的同时,麻吉仍不忘以关怀的神情扫视囚室中的诸狼,并恰好迎上了布兰卡感激的目光,在以口语默默念出多多保重的留言后,他也赶忙紧跟上了沃沃将军的脚步。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牢房再度进入完全的封闭状态。
“呸,无耻之徒!”
即便是沃沃将军早已完全从视野中离去,这壁厢的洛波却依旧兀自谩骂个不停,“一帮子欺软怕硬的怂货,就只晓得整些阴谋诡计,哪有半点身为战士的荣誉感?有本事给我放下来,咱们光明正大地拼一场,看看到时候谁胜谁负!”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大家。”
来自房间墙角的怯懦声突然插入了洛波怒吼的间奏,“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个臭猩猩也不会跟着一起进来,更不会害得白前辈蒙受如此的对待,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是我对不起大家……”
颤颤巍巍的发言又很快为泣声呜咽所取代,见此情景,原本与洛波一并谩骂的灰满不得不紧急将脏字切换为哄劝,而布兰卡也得以顺势将目光投向了哭声的来源——这个小小牢房内的第四位俘虏。
这是一只纤细而稚巧的小雌狼,看起来年龄不过十三四岁,肌肤白嫩如雪的同时又兼具一定的透明感,淡绿色的双眸完美映衬着额前刘海清澈的倒影,披肩长发在牢房油灯的些许亮光下散发着宛如融化黄金一般的光泽;外露的肌肤上横贯着伤痕,原本装备的胸甲与披风早已被班达尔士兵粗暴剥夺,改由紧紧勒束的粗糙麻绳取而代之,仅有肩头披挂的浅蓝色斗篷得以保留,尽管肮脏凌乱且略显破烂,污渍与窟窿却依旧难以掩饰其上镌刻的蔷薇纹章刺绣,那正是帕雅丁王族及其直属封臣的象征。
爱丽丝,布兰卡想起了金发小雌狼的名字,这是一位有产骑士阶级出身的贵族小姐,在父辈的耳濡目染下自幼接受着良好的剑道、骑术教育,故而年龄虽小,却早已被提拔为女王亲卫军的一员,并在此次战事中与她布兰卡一道身肩保护女王紫葡萄的职责;参照沃沃将军先前口无遮拦时的泄露,爱丽丝并没有成为密林劫难的同批俘虏,身为战场新手的她在密林深处坚持了更长时间,直到不久方才不幸落入敌手。
废弃营地的伏击前后过于草率与混乱,就连身为亲历者的布兰卡也只能勉强回忆起大致的过程,自然无从得知爱丽丝究竟是靠着何种手段躲过了班达尔的围剿,更无法想象在与同伴失联的情况下她究竟独自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当然了,眼下的重逢团聚便已是最大的幸运,至于那些不同遭遇与境况带来的疑惑,自然也就显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爱丽丝也是明事理的,在稍稍平复抽泣后,她也哑着哭腔主动交换起属于自己的情报。
“我,我……那天我跟你们一起进了林子之后,因为在路上崴伤了脚,一直走的很慢,因为我不想连累大家,没有请战友帮忙照顾,所以不知不觉就掉了队,甚至一度迷失了方向;直到顺着脚印找到班达尔的废弃营地后,发生的事情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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