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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那始终是中国人手里的东西,要是日本人拿走这些,那些丰厚的煤,不定运到什么地方去!”
“我们要不要到龙云矿上了解一下行情?至少要搞明白日本运输车几天上来一趟,这些物资都从哪儿运来?不知道这个,这事没法做!”
“别动!
有个日本人过来,他要干什么?”
两个人往草丛深处缩着。
是一个士兵,还哼着听不懂的歌,站到坡面上,扯开裤子,哗啦啦,悠长的尿条,就斜斜尿到他们面前,好骚呀,宋年庚一脸愁苦,驱赶着味,好象嘴中苦不堪言,吃下黄莲一般。
巩德明拍拍宋年庚。
尿点溅到脚上,他支撑不住,压得小树枝咔、咔、咔响。
“八嘎!
谁がどこにいるか?出!”
接着,听见拉枪栓的声音。
巩德明抬起头,边上有碾压的土,掉下来!
他机警地抬头向上望,闪着寒光的刺刀,正在试图扒开遮挡稠厚的茅草,宋年庚还在往后退,巩德仁感到重压,土坷拉不规则往下掉。
“怎么办?”
宋年庚哑语一样问。
巩德明从他身后,象青蛙一样,向上弹跳,一把抓住日本士兵的脚脖子,直接从高处拖下来,还没允许他发声,就把他一掌击晕,蹲地上,从脚边拨出一把匕首,“噗嗤!”
一刀,切西瓜一样,把刀切进脖子深处,血象喷泉一样,往上溅,日本兵本能晃动几下,就死了!
“快走!”
宋年庚拎起枪,拉住巩德仁,撒丫子就跑,一口气跑出几里地。
石板龟次郎正在灯下,看着地形图,然后,自言自语:“这里!
这里!
资源大大地,全是我大日本帝国地,中国人地,守着粮仓讨饭吃地!
哈哈……这个德田不简单地干活,高桥地雷厉风行……”
这笑声粗糙雄壮,象熊瞎子攻击目标时,发出风一样的咆哮,熊掌一样肥厚多肉的手,在板寸头茬上,狠命地?着,不知道是头皮屑,还是沾染的泥土,?下一阵烟尘。
“报告队长,幸之助不见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进来个身材修长的人,给石板龟次郎敬了个礼。
“八嘎!
赶快找去,一定要找到他!”
“附近我们都找过,不曾发现,会不会耐不住寂寞,跑回城里艺妓馆去了?”
“我的不管,你要找到他!
就算他在地缝中,你也要把他抠出来!”
“嗨!”
石板龟次郎站起来,不安踱着步,拧捻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窗外夜色苍茫,他愤怒起来,“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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