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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没有亲情,只有君臣,未来的事谁又说得清?
凤宁慢慢平复情绪,杏眼低垂,乏力道,“陛下,是凤宁不想入宫了凤宁喜欢宫外的日子。”
裴浚已适应黑暗,视线里渐渐有了她的模样,指腹抵住她下颚,慢慢往上一挑,薄唇覆上,两片柔软就这么贴着彼此。
“李凤宁,那过去呢,过去你明明答应给朕做贵人,眼下朕许你贵妃,你也不要了?为什么那个时候可以,现在不可以?”
他步步紧逼。
凤宁偏过头,唇瓣从那片柔软躲开,哽咽道,“不一样了,那时臣女没有见过世面,现在见了世面,想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裴浚深眸牢牢锁住她,“朕一样可以让你过喜欢的日子,你想译书,朕准你,番经厂朕许你随时动用,你跟着朕,能见更大的世面。”
这话她是信的,他屹立在权力之巅,弹指间可决定番邦事宜,她是可以见更大的世面。
“可我不想做陛下的女人了”
她忍着心头的酸胀,声音颤抖地说出这一行话。
裴浚闻言只觉心被她狠狠擂了一下,眼底翻着暗涛,“不可能,你心里明明有朕。”
凤宁矢口否认,“没有,臣女现在一心操持学馆,再无儿女情长。”
裴浚敛眉,语气带着笃定,
“你撒谎,上回在鼓楼,你明明有反应,李凤宁,你身子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凤宁脸胀得通红,幸在光色昏暗,他瞧不见,双掌用力将他推开,
“那是身子本能反应,换个人也可以。”
裴浚被这话给气笑,顺着那股力道后撤一步,咬着后槽牙,“李凤宁,你非要气死朕才罢休?”
两个人就这么吵了一阵,谁也不肯低头。
脚麻了,人也累了,凤宁有气无力往炕床上爬,脚不知磕到什么,险些往下栽去,那铁钳般的胳膊伸过来,将她捞住,他身上特有的那股奇楠香,伴随着清冽的气息,还有寒冬那一抹凛然的凉意灌入鼻尖。
凤宁怔了怔,他胸膛的热度传来,恐他又行出格之事,负气推开他,往炕床墙角钻去。
裴浚这一回很痛快地撒了手。
二人隔着小几相对,气氛幽沉。
凤宁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尽量离得他远远的,即便暗夜浓稠,室内毫无光色,也丝毫不影响那个男人带来的压迫。
凤宁闭上眼,劝道,
“陛下,您放过我吧,宫里那么多女人,您想临幸谁便传召谁,她们愿意给您生皇子,愿意满心满意装着您。”
“可朕现在只想要你。”
“您迟早也会有别的女人不是吗?”
裴浚顿了顿,忽然听出她言下之意,“李凤宁,你知道朕是皇帝,你过去也接受。”
凤宁偏首望着他的方向,即便看不清他的轮廓,却能感知到有一双眼牢牢盯住她,
“人总是会变的,我不可能永远在那个地方等您。”
裴浚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从行宫临幸她那夜起,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李凤宁会离开他,即便闹闹脾气,他也知道她非他不可,她也无旁人可以倚仗,可现在李凤宁告诉他,她不可能永远在那个地方等他。
她嗓音如外头的雨纷纷扬扬落在他心坎,慢慢凝结成冰,如箭簇插在他胸口,那种闷胀吐不出咽不下,令他前所未有难受。
以他的骄傲,他何至于与一个女人纠缠不清,更不至于出尔反尔放下身段,是什么缘故迫使他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她面前,一种浓烈的情绪在心口煎熬,贲张的血液似要将那箭簇给抵出。
还真就这么抵出来。
“可朕现在喜欢上你。”
终于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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