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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格斗赛事结束后的第三天,天罚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切似乎也都该回归正轨了。
可正当他准备要带队出操晨练之际,军师疤面却突然造访,将他叫出了营门。
天罚本以为对方是要来抽查自己文化课背诵进度的,刚想战战兢兢地询问能否改天再背,岂料老军师不由分说,以不符合年龄的刚劲力道拽住他的胳膊就走。
剑齿虎就这么像跟破扫把一般被拖着横穿了大半个军营,最终被带到了营地角落一处隐蔽的剑术道场门口。
屈指算来,天罚已经差不多给漂亮男孩当足了三个月的马仔,马拉马拉周围也基本上混得差不多熟了,唯有这处道场附近却鲜有了解,毕竟它实在是太边缘化、不显眼了,以至于很多老兵都会经常忽略它的存在。
坐落于库房区的这座低矮的建筑不过两层楼高,外表装潢年久失修,显得格外破败落寞,若非两扇木门表面依稀可见残存金箔所镌刻的“刀”
“剑”
二字残迹,剑齿虎甚至都不能将它跟营区平面地图上“剑术道场”
这么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联系起来。
道场已许久未曾开放,老军师在开锁的时候,钥匙都差点被锈透了的锁孔硬生生卡死折断,而当沉重木门缓缓打开时,除了扑面而来的发霉潮湿、木材腐朽气息以外,天罚还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骚痒——那是门板间所结蜘蛛网刮到了他的脸上。
眼前的长廊一片漆黑,唯有墙壁上所点黯淡的烛光指引着通向里间的方向。
“这可是小殿下为你准备的全新课程,他打了包票,说你绝对喜欢。”
待把天罚推搡进门后,扶住门框的老军师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话不多说了,你自己慢慢体会去吧!”
还没等天罚开口再说些什么,沉重的木门便在面前迅速合上了。
“无语,什么鬼啊?”
天罚有些哭笑不得,这年头,现代动物们都爱当不说明话的谜语人吗?他虽然称不上什么老资格,但说到底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军官干部,上课就上课呗,干嘛非要像逮捕犯人一样给他强行抓过来,弄得他差点在全军面前大出洋相,至于吗?
不过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再说什么也都晚了。
他只得愤愤地朝门板吐了口唾沫,随后转身沿着昏暗的走廊,朝向前方有灯光的地方前进。
待他从连接大门的通道走出时,不禁有些瞠目结舌——却见眼前的道场主室灯火辉煌,就连脚下的木质地板都显得格外锃亮,头顶的天花板是一面完整的镜子,在带来更宽敞感觉的同时反射灯光,将雕饰着云与雾的花环、吊灯以及其他各类艺术品衬托得愈发璀璨夺目。
穹顶之下的室内布置大致分为两个区域,其中占据主体的是木地板的训练格斗区,其间空旷并无杂物,而剩余大约四分之一的休息区空间则被淡黄色的榻榻米草席占据,布置了茶桌、坐垫等家具。
环绕道场的四面墙壁均以淡绿色的壁纸覆盖,并以多种类型的符号、波浪形等线条修饰,几何感十足,紧挨墙壁的刀架则展示着多种样式的刀剑等武器,按长短顺序一字罗列排开。
如此的井井有条,与道场门前的破败落寞形成了鲜明对比。
除了这些以外,两侧的竹制屏风更是绝妙,细腻的丝绸或锦绣上镌刻着着各式各样的人型、狮型角色的图案与纹章,或亮爪进攻,或横刀备战,同时还附带着诸多剑法、刀法的演示步骤,其中很多都是天罚先前闻所未闻的。
直到这时,天罚方才意识到自己与道场的格格不入——地板太干净了,以至于将脏鞋印留在上面简直是一种亵渎。
可正当他手忙脚乱地弯腰去解军靴拉链时,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男声:“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啊嘞?天罚在拽掉鞋袜的同时循声望去,看到了不远处训练场地中央那个身着白色训练夹克、正拄着一对木剑背对自己的身影——其实他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只不过剑齿虎一直留心于欣赏四面的装饰,故而没注意到罢了。
“你就是天罚,对吗?”
正疑惑间,对方却已转过身来。
他看起来大概二十岁左右,留着黑色的寸发,坚毅的脸庞呈现出国字的轮廓,一双粗眉有如一对阔剑般横跨于淡金色的双眸之上,温暖的灯火在他身上反射出近乎冰雪的冷光,以至于他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伐之气,隐隐透露着一股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凌厉与肃煞。
从双耳与带绒的尾巴不难看出这是一只刚摆脱秃子称呼没多久的青年雄狮,与军中的一众壮汉相比,他的身高其实并不算特别突出,比大漂亮和天罚都要稍矮一些,虽谈不上高大魁梧,倒也显得格外敦实与健硕。
“对啊……你,你谁啊?”
天罚仔细想想了,自己跟大漂亮混了这么久,马拉马拉的高层差不多都认了个遍,却从未见过眼前这只雄狮,应该不是小狮王的直属部曲。
再联想到老军师刚才所说的“全新课程”
,嘶……莫非这是外教?
“我是谁不重要,只要你是天罚就对了,找的就是你。”
年轻雄狮说着,将右手的木剑丢给了他,“来吧小秃子,我们现在开练。”
天罚本想伸手去接,可身体却本能地向后退缩着躲闪,伴随着咔擦的清脆声响,三尺多长的木剑掉在了他的脚边。
“下次我把剑给你的时候,你得要稳稳接住。”
对方咧着嘴摇了摇头,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练剑?之前军训的时候不是已经练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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