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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
萧恪瑜见她面色不对劲,不禁又蹙眉唤她道。
艰难纠结之后,她终于还是又低眸,不好意思地弱声道,“你能不能避一避,我……我需要换一下衣服。”
“嗯?”
他目光不禁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这里还有没有多余的布,要吸水性强一点的,以及剪刀。”
她想了想,不禁又脸红羞赧道,反正都已经够尴尬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需要的东西一次都要全。
“我到了每个月都会肚痛的那几天。”
最后怕他还听不明白,她不禁又补充道,已经说得够直接了,就差直接朝他明说自己来癸水了。
萧恪瑜愣了愣,不禁有些吃惊,然片刻后终还是懂了她话的意思,不禁也跟着有些红了脸。
“嗯,有的,是我太过粗心了,竟然没有察觉到你……”
那两个字,他还是不好意思对她说出口,不禁又移开目光,不再看她,只是略过道,“你等一会,我这就给你找需要的东西。”
话落他也不再犹豫,顿时起身去衣柜处翻找起来。
林琳在榻上,依然还得很害羞,眼见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本该安慰体贴关怀一下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有心无力。
真的太羞人了,不是必要,她根本就不想说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禁又缩进被里,藏住自己的脸,做缩头乌龟状。
“琳儿。”
似乎忘却了时间,脑袋乱糟糟的,她也不知道他到底翻箱倒柜找了多久,终于,只听脑袋上又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我找到了一些干净的棉布,都已经给你裁好了,你直接用就可以了。”
“嗯……”
她依然躲在被下,害羞地不敢见他,仅仅是发出蚊子般的轻应声。
“我……我去院子里赏会儿月,你换好了叫我就行。”
应是也发觉到她到底在为难什么,于是他不禁又善解人意道,话落也不等她回应,便红着发烫的耳尖,转身去往殿外。
林琳听到推门声后,这才又从棉被里探出小脑袋,目光巡视一遍,竖起耳朵仔细听一听,见他真的出去并且走远了,这才敢出来处理身下的一片狼籍。
目光望着那些已经为她裁剪成长布条,并一块块叠放整齐地摆在她床头边的棉布,她不禁脸上一热,有些害羞地发烫,但……同时心里又暖暖的,感觉似有热流涌过。
与平时的羞赧不同,与一般的感激之情也不同,想到这些长布条是经过他耐心温柔的手,一点点为她裁剪出来,他当时的神情,大概是认真而专注的,仅仅只是为了让她用得舒服。
这么细致入微体贴的事,也就她的妈妈曾为她做过,这么好的男人,对她这么温柔,真正用心地关注她的喜怒哀乐,不是霸道地,自私地,只是希望她能够生活得更舒服,活得更开心,真正替她着想。
多么好的恪瑜哥哥啊,她真的是太感动太感动了,大概她这辈子,都再也遇不到对她这么好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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