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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城中兵力不足,已有不少百姓参与守城。
联军上下,都毫不怀疑,只要大家再加把劲儿,潭榆城指日可破。
蹋顿与和连又安排人宣传,击破潭榆城,三日不封刀。
想到潭榆城中的美酒与美女,每个联军士卒便平添了三分武勇。
天气渐冷,转眼已到了年底。
一日,大雪纷纷扬扬下了起来,联军照常攻打潭榆城,潭榆城兵少,北门率先告急。
鲜卑第一勇士蹇魁率手下踏上城墙,正在大杀四方之际,遇到正率亲卫军支援而来的陶响。
两人早已相识,见面之后,也不多话,立刻迎上厮杀起来。
二十余合过后,蹇魁被陶响一招“蛟龙出海”
,刺中右臂。
顿时,血流如注,再也握不住大刀。
“哐啷”
一声,大刀跌落脚下。
陶响正欲上前补枪,虽知蹇魁亲卫队悍勇,以几乎全灭的代价把蹇魁救下城头。
城中又有高人,指挥百姓,在城墙上,泼了许多井水。
井水结冰之后,湿滑异常,不利攻城,钟详便建议收兵回营,蹋顿从之,鸣金收兵。
雪越下越大,半夜三更,联军巡逻的士卒受不了寒冷,纷纷躲入营中,生火烘烤疆硬的身躯。
都知道潭榆城兵少,不敢主动出去。
轮值的将领也体谅士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要求士卒巡逻。
不多时,整个联军大营,呼噜声四起,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将至天明,鲜卑一小校,昨晚偷喝了一壶酒,尿涨无比,很不情愿地起身出帐,想寻一僻静处方便,却见营中人影重重,径直奔向营中的各处要害。
刹那间,小校睡意全无,也顾不上膨胀的尿意。
一边向蹋顿的大帐方向奔去,一边大声疾呼:“敌军袭营,敌军袭营。”
还未奔至蹋顿的大帐,只听“嗖”
的一声,一支羽箭深深地钉入了小校的背心。
小校惨呼一声,扑倒在地。
陶响骑在马上,收回长弓,对一亲卫道:“传令下去,按照计划,不可放跑一人。”
亲卫携令而去。
小校虽死,但临死前的呐喊,早已惊动了整个大营。
顿时,整个联军大营,像一锅猛火烧的开水,沸腾起来。
联军将士,象一群没头的苍蝇,四处乱跑,运气不好的,遇到列队而行的徐州军,先是一顿手弩,射击大半之后,刀盾兵再上前砍杀,几如砍瓜切菜,很快便被屠杀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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