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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泡的话,放入口中需用力咀嚼才能咬动它;好在还有水,可以将其浸泡后再食用,这样味道会更佳一些。
想来也是因为古时候行军打仗、长途跋涉时,如果干粮不够干燥,则极易发霉变质而无法长时间保存。
陶响惊讶地察觉到,自己如今这具身躯似乎因穿越之故而变得异常能吃。
一般人三五个人的饭量,他竟然能够轻轻松松地全部吞下肚去。
陶响略带尴尬地瞄了一眼段虎那已经空出许多的行囊。
段虎注意到陶响的神情变化,立即善解人意地缓解尴尬氛围道:“看起来公子您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呢。”
用过餐后,陶响与段虎继续闲谈着有关陶响家中之事。
原来陶谦病得很重,其夫人及两位长子整日整夜地守在床边照料他,但或许是太过挂念幼子,病情始终未见起色。
再加上州内事务繁琐复杂,黄巾军残余势力又到处滋事捣乱。
夫人和两位长子也深感煌煌无助,只盼陶响回去,陶谦的病情有所好转。
陶响心里很清楚,虽然徐州富饶肥沃,但军备却并不强盛。
若是身处太平盛世倒还罢了,可值此乱世之际,一个地方越是繁荣富有,就越容易被他人觊觎,成为他人口中之物。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陶响便和段虎踏上归途。
他们一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终于在三日后,抵达位于首府彭城的刺史府中。
刺史府内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人群挤成一团,场面异常壮观。
在这群人的最前方,站着一位身着华丽服饰、面容姣好且保养得当的中年妇人。
她眼中噙满泪水,满脸关切地凝视着眼前的陶响。
突然间,陶响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脉相连的力量吧,他下意识地快步向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跪在了那名妇人面前,声音哽咽地说道:“母亲,不孝子陶响回来了!”
看到陶响如此举动,妇人急忙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我可怜的孩子啊,你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这么多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让母亲仔细瞧瞧。”
“母亲大人,三弟刚进家门,先喝口茶水再叙别情吧。”
妇人身旁,一白净瘦高的年轻男子,捧一杯茶水,含笑递给陶响。
妇人忙介绍说:“一时高兴,忘了叫你见过你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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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陶商,和儿时印象相比,个子高了不少。
但瘦弱依旧。
只是畜了些胡须,看起来成熟些罢。
陶响连忙上前拜见大哥。
陶商又言:“本来你二哥陶应刚才也在此迎你,碰巧有人前来,说军中粮草出了些状况。
父亲去年便命你二哥负责管理军中粮草。
他便匆匆赶去军营了。”
陶响暗想,要控制军队,必须握住军队粮草大权。
陶应掌握粮草大权,军队便掌握在了自己家人手中了。
父亲还是没有老糊涂啊!
妇人又说:“吾儿快去拜见一下你的父亲吧,这些日子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呀!”
说完,紧紧拉住陶响的手,带着他朝着后院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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