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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你不用管我。”
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秦子笙睁开眼,一知半解的扶着酸痛的脖颈坐起身,在看清文若此时的情形后神色愣了一瞬,随后快速掀起被子查看自身。
昏沉虚弱的文若眼看着秦子笙的一张俏脸变成锅底,处在虚弱期的他根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费力的扯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的重点位,尬笑着。
“事急从权,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你当时昏迷不醒,我怕他们认出你,只能上演这么一出,我可是搭上了自己的清白和名誉的!”
已经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要怎样,秦子笙发现就算是经理了昨晚的跌宕起伏,也远没有他这个师弟的所作所为更让人绝望。
思及之前解救自己之人,秦子笙懒得在和文若掰扯眼前之事,一脸正色的问道:“救我的人呢?你可知道他是谁?”
见秦子笙真的一点没怀疑自己,再次咳出一口血的文若喘了口气说道:“不知道,我好好的睡着觉,你突然砸在我的身上,还怎么叫也叫不醒。”
被文若的几口血吓到,也顾不上尴尬,将人扶起揽在自己怀中,双指搭上他的手腕。
文若费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腕,不在意的说道:“老毛病了,不用在意,过两天就好了,倒是你,都不知道是谁救得你吗?”
秦子笙也知道文若这体弱吐血的老毛病,将人小心的依靠在床头,生怕他躺着吐血,再被血呛死。
自己则是快速下床,胡乱的穿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我的事你不用再管,明日一早我便离开。”
虚弱的靠在床头,看着秦子笙穿衣的背影,文若有种自己是被人提起裤子就不认的苦情男主,可还是忍不住的出声提醒。
“今日之后,你恐怕再无下手机会,师兄还打算坚持到底吗?”
秦子笙系着亵衣带子,转头看着面色灰白气息微弱的文若,人生头一次产生了倾诉的欲望。
“你可知道我的身世?”
秦子笙在床沿坐下,对着文若轻声说道:“我本是汉中秦家之后,二十年前当今圣上登基,为了铲除异己稳固地位,竟陷害忠良杀害我秦家一百三十七口,就连看门的烈犬都没逃脱,幸好家父与师傅是旧识,师傅当时云游路过,听闻消息后将还在襁褓之中的我救出……”
没想到秦子笙还有这种身份设定,难怪对方总是苦大仇深的样子,只是如若他说的是真的,那明明是皇帝暗卫首领的望舒岂不是冒着掉脑袋的罪名救他?
难道真是不忍友人绝后?
可既然当时秦子笙不过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显然不会记事,不告诉他真是身份,隐姓埋名一辈子不好吗,非要弄得现如今师徒相对的场面。
汉中秦家,这是文若不曾听说过的家族,看来回去后有必要调查一番。
“那师兄之后有何打算?”
即是死仇,文若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劝对方放弃,什么说辞在一百三十七口人命面前都显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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