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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绰号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啊!
」
看来会长对这个「有人用过的绰号」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
毕竟我们也从来没有看过知弦学姊被人称呼「小红」,在我们的认知里,只有会长才是「小红」。
我一边继续对话,又重新看了一遍信……然后独自理解了什么。
去年的秋天。
我第一次在保健室遇到知弦学姊的事情,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
夕阳映照下的放学后保健室,一名美女坐在床边,以忧郁的眼神看向打开的窗外……这样的景象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她发现我之后,细心照料因为太过勉强而贫血的我。
明明不是卫生股长,只是保健室常客而已。
即使如此她还是以利落的手法照顾我,而且还稍微听我说话。
知弦学姊听着我的烦恼……与青梅竹马和妹妹之间的种种。
那个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想开……但是在知弦学姊的面前,不知道为何还是流下泪水。
或许是保健室的那股气氛,又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吧。
不过知弦学姊温柔地拥抱当时的我,然后对着害羞的我说道:
「心灵所受的伤,有时候自己觉得已经痊愈,但是时常不是那么回事喔。
有时候展现很有精神的模样,甚至假装有精神都是必要的。
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吐露出心中的感情。
对吧……键君。
嗯……对了,因为是钥匙,就叫KEY君吧。
呵呵……真是人如其名,KEY君。
就像在自己的心上了好几道锁。
不……上了锁的其实是……然后现在打开锁接受治疗的……其实并不是只有你……喔。
」
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拥抱泪流不止的我,只是温柔地、轻轻地拥抱我。
那个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知弦学姊受的「伤]不过……原来如此,说不定真的是那样也说不定。
以为已经痊愈,其实根本没有治好的心灵创伤。
因为是只有自己诊断的伤……总是会有所遗漏,自以为没问题了。
我就是这样……然后那个时候的知弦学姊,说不定也是一样。
不过……不过,如果是收到这封信的现在。
学生会办公室里已经开始闲聊,我则是慢慢地把视线转往知弦学姊。
她也刚好看着我这边,两个人视线交会。
「怎么了?KEY君。
」
我对一边喝饮料一边歪着头的知弦学姊……露出一个微笑:
「伤口差不多痊愈了吧,知弦学姊?」
听到我的话,知弦学姊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随后立刻恢复成平常的知弦学姊,脸上堆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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