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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
银月皱眉,“要不你的裤子脱下来给我穿?”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
阮澜烛无语:“我给你你也穿不上。”
“那还废话。”
银月转身走了,高跟鞋哒哒哒地沿着楼梯走上去。
她跟老板娘走了,这边才有一个好事者问道:“这姑娘胆子真大!
你们居然不拉着自己女朋友?不怕她真死了啊?”
“不是,我们也是刚碰上的,死?”
凌久时有些担心地看阮澜烛,“怎么办,要跟去看看吗?银月会不会出事?”
阮澜烛道:“别担心,就她那两把刀,你说能出什么事?”
嘴里虽然这么说,头却转过去看向二楼。
说到刀,凌久时也不多话了,是啊,她那两把刀,一看就不是粗制滥造的玩具。
“呃……”
终于,有人出声了,是那个开门的短发女人,“我来讲讲这儿的情况吧……”
二楼,老板娘把银月带进了一间房,她在衣柜里找了找,还真找出几件厚实的衣服裤子来,放在床上道:“这是我女儿以前的衣服,你自己选一选吧。”
银月走上去,选了黑色的毛衣、白色的外套,以及一条黑裤子。
她脱了凌久时的外套,又把夸张的白色假发摘下来,露出了自己原本套着假发网的黑发,摘了假发网,松了松头发,虽然没有假发那么长,也是一头茂密的黑卷发。
她在那边换衣服,一旁看着的老板娘忽然道:“你不是他们的人。”
银月正套着毛衣,头刚从衣领子里钻出来,她继续换着衣服,随意道:“管好你自己的任务就行。
我知道轮回很苦,但……”
她转过身来,直直看向老板娘:“终有终时。”
老板娘眼里满是惊愕,渐渐地红了眼眶。
银月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正碰上阮澜烛从楼梯上上来,老板娘在身后关上了门,转身走了。
阮澜烛看了看她俩,又打量了一下银月。
银月笑:“怎么了,脸盲吗?我换身衣服就不认识了?”
阮澜烛虽然面冷,也从来不搭理女人,但是这个小姑娘给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倒也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而是,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是一类人。
但是,又不太可能。
他终于问出了一句:“你没事吧?”
凌久时也上来了,看见银月,眼里一亮:“银月,你的头发……”
银月拨了一下头发笑了笑:“假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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