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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墓兽在先秦时期是只能放置一尊的,这甚至成为一条不成规矩的规矩,到了西汉时期才演变出两尊镇墓兽,并在此条件上,将原先摆放在棺椁头部的镇墓兽移到了墓道的主墓室门外。
陈靖却摇摇头,说道:“我认为你的猜测没有问题,应该是我们暂时没有触碰到。”
“你在发什么神经?”
张延惊愕的扭头看向陈靖,在那一瞬间,他都有些怀疑陈靖的身份了。
然而陈靖此刻却极为认真的盯着张延,“你真的说不清了,第三卷的内容中,主角团在最终的主墓室也看见了一副乌红色棺椁,他们打开棺椁,将已经尸变的先秦古尸放了出来,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而那具先秦古尸是一位将军,安置在这儿是为了镇墓用的。”
“陈队,那个只是小说,是胡编乱造的。”
张延无语的白了陈靖一眼,这种时候还扯这些,张延感觉要给陈靖一点点压力,让他将心思放在确保安全方面。
然而陈靖却极其认真的驳斥,说道:“不不不,之前或许只是小说,可那副乌红色棺椁与你书中描述的一模一样,如果打开……”
“陈队!”
张延认真起来,出声打断,严肃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不要扯这些没用的话题。”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
陈靖耸耸肩,撇撇嘴沉默,但看向张延的眼神却变得认真起来。
越是细看,陈靖感觉张延就是一个金盆洗手的盗墓贼,尽管对方很年轻,但架不住这段时间所表现出的专业性。
至少在陈靖的眼中,张延的专业性已经堪比这些考古研究所的人员们了,甚至还要强上一些。
说的再直白点,陈靖认为张延是洗不清的,除非他们此行的遭遇与书中的最后核心故事所偏离。
感受到陈靖那炙热的眼神,张延心里是真的有苦说不出。
张延也已经在极力认真的去证明自身的清白,但不知是误打误撞的原因,还是他本身就十分倒霉,那些污点非但没有被洗涮干净,反而越来越重。
乌红色棺椁的存在,很快勾起了考古研究所人员们的钻研心思,他们围在棺椁旁,前前后后仔细的看着,或是拿出笔记本记录发现的细节,或是用摄影机进行拍摄视频记录。
总之,他们进入忙碌的状态。
而他们将棺椁附近围了个水泄不通,以至于张延想要凑过去查看时,却没有任何落脚的地方,且这些人还在不断地排斥着张延的靠近。
最终,张延只能将心思放在其他方面。
棺椁正后面的屏风画是张延第一个关注的目标,他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的详细观看着,上面的刻画内容像极了上方地宫内的那副青铜壁画,但从第二幅至末尾,从原本的一个人变成了两人,且都有飞升的桥段。
只是古人的壁画又极其抽象,一时半会儿有点难以辨认壁画中人物的性别,所以张延用了很长的心思,才确定壁画中人物的性别,遂蹙眉思考起来。
上方地宫内的壁画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简短的三段内容,对人物的刻画很潦草,无法直观的判断壁画中人物的性别。
而面前的不同,在刻画人物时,用了一种精巧的手法对人物的性别进行了标注,没有多年的功力和眼力,是很难察觉的。
张延在脑中将两幅壁画进行对比,经过人物、内容的比对后,股股冷汗从张延的额头冒出,忍不住向陈靖看去,小声嘀咕:“这家伙该不会是个乌鸦嘴吧?这种巧合都能发生?难道我真的能未卜先知?”
这个细节是张延在书中留下的伏笔,也是通篇的核心,与长生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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