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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会哭吗?”
“我敢说她肯定被干过了,看看那眼睛,还有那走路的样子……”
第一个人试图窃窃私语,但洛普听得一清二楚。”
卫兵对此毫无反应,就好像他是个聋子,而那个年轻的女孩已经耗尽了说话的力气。
她刚走出禁闭室没几分钟,就不想再回去了。
她的身体因疼痛而虚弱。
她独自一人在那里度过了两天,无人可以交谈,这慢慢开始让她的头脑变得麻木和疲倦。
孤独,这种孤独感并不像她母亲去世时那么强烈,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虚。
当他们到达她的牢房时,洛普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叫凯特琳的女人身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洛普。
卫兵吱吱嘎嘎地打开铁门,她像个温顺的人一样走了进去。
“我告诉过你要低头做人,”
坐在那里的女人说,“你没事吧?”
当她注意到洛普一瘸一拐时问道。
"
我没事。
你没告诉我应该脱衣服。
"
年轻女孩皱着眉头,走到另一边,她滑坐在地板上。
与她在暗室里吸入的空气相比,她现在呼吸的空气感觉就像在享受幸福。
那女人笑了,“你以为你要去参加茶话会吗?这里是奴隶机构,在这里脱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已经不是你曾经拥有的那个外面的世界的一部分了。
那都是过去,你需要意识到这就是你现在的命运,”
那女人能看出这女孩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逃跑是件好事,除非会被抓住并受到严厉的惩罚,“你所要做的就是听卫兵的话,不要想着自救。”
洛普花了几秒钟才明白那女人的真正意思。
她摇了摇头,“我已经救了自己,”
她轻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
她的狱友好奇地扬起了眉毛,“那你为什么还一瘸一拐的?”
年轻女孩笑了,但她的表情变得酸涩。
她抬起光着的右腿,让那女人看到脚底的血迹,“我在那里踩到了一颗钉子。”
当洛普被关在禁闭室时,她曾在那间小屋里四处走动以消磨时间,结果一脚踩在了那颗锋利的钉子上,疼得她大叫起来。
她本希望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但事与愿违。
她花了好几个小时才拔出那根尖锐的东西。
她曾经哭过,哭到眼睛变得又小又红,就好像蜜蜂蜇了她的眼睛一样。
尽管洛普知道真相,但其他看到过这个女孩反抗的奴隶都以为她也像其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位置的人一样受到了惩罚。
毕竟,奴隶们受到这样的对待并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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