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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容秦氏来说,容衡阳就是最要紧的存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妾室,与他生份了。
“那这……要怎么办?”
冯妈妈双手抬了抬那张宣纸。
容秦氏指尖轻轻的在桌面上轻叩着,“藏好了去,总有用得到的时候,二房这些年心被养大了,也是时候该压一压了。”
“是。”
冯妈妈颔首,妥妥贴贴的就将那张纸给放了起来。
……紫竹斋内。
疏影刚回来,就瞧见梳洗干净的青竹正站在院子内。
而纸鸢却端着茶走进了屋里,准备去伺候容衡阳。
疏影默不作声的伫立在院门口,颇有兴致的望着眼前这一幕。
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俩人有没有那个手段能得到容衡阳的青睐。
“公子,请喝茶,这是奴婢特意为您泡的金丝万山小种,大夫人可是向来最喜爱喝这茶了。”
纸鸢掐着娇柔的嗓音就走到了容衡阳的面前,媚眼如丝般望着他。
“你叫我什么?”
容衡阳抬起眉眼,眼底染上了几分寒凉。
纸鸢瞧着这样的眼眸,心中大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公,公子……奴婢听疏小娘也是这么叫的。”
“呵。”
一道嗤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只见容衡阳慵懒的靠在了椅背上,那双看向纸鸢的眼眸蕴着讥讽。
“谁给你的胆子?莫不是你认为自己是从大夫人院子里出来的,所以在我这紫竹斋就可以放肆了不成?疏影叫的了,可你们也配?”
这句话一落,重重的敲打在了纸鸢的心头。
她害怕得立马跪了下来,“奴婢,奴婢错了!”
从前在大夫人院子之时,容衡阳每每去那儿,虽说不曾搭理过她们这些侍婢,可也却是一视同仁的淡漠。
就因如此,她们便觉得容衡阳只是外冷内热,比起二少爷来是个好相与的,所以削尖了头都想来到容衡阳的屋子里。
可她们都没想到,容衡阳原来不是淡漠,只是从未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中罢了。
“那你们俩人都逐出紫竹斋吧。”
容衡阳收回了目光,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他这话一落,纸鸢立马惊恐的瞪大了眼眸,急忙祈求着着,“公……不!
大少爷!
是奴婢做错了,是奴婢不懂事!
求求您放过奴婢这一回吧。
奴婢要是真被逐出了紫竹斋,那回到大夫人的院中只有被发卖的份!
求求你了!”
纸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被容衡阳赶回去的侍女,大夫人只会觉得不喜,到时候她们必然就再也不能留在国公府了。
“奴婢见过大少爷。”
纸鸢话音刚落,青竹就快步的从外面踏了进来。
她顶着容衡阳淡漠的双眸,忍着胆寒缓声启唇,“大少爷您不能将奴婢这么收回去,您如此做的话,会对疏小娘不利的。”
“哦?为何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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