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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蜻蜓点水的一吻,激情的小船还未入港,这弥漫开来的石楠花的气味,是怎么回事?
电光火石间,股间的凉意让黄了了明白过来:兰羽时这是——没开过荤的处男啊!
也是,一个一心要坐上王夫之位的将军,可不得守身如玉,当个男德标兵吗?
黄了了克制地闭了闭眼,虽然她吃了春药性欲旺盛,迫切需要大战一百回合,但是也实在没有调教处男的兴致,在第三次入港失败后,她腿心的痒意已经直冲天灵盖,百爪挠心般的难受。
这还不如自己来呢
她心中一动,目光斜斜一扫,落在了那根信号弹上——怎么着这也是个柱状物不是?
不行,吃进嘴里和放进身体里的东西,还是得挑一挑的
“圣上!
臣癝花神娘娘之命前来救驾!”
一把清亮的男声传来,意兴阑珊的黄了了和羞愤难当的兰羽时俱是一僵,双双举目向来人望去。
花神殿里灯火通明,一个高冠博带的公子披着一身彩绣辉煌,摇着一把羽扇,施施然朝两人踱步而来,委垂的广袖随着他手腕的动作带起风流的弧度,即使暗影处看不清五官,那周身的气度,瞧着君子端方、风华弘雅,宛如神明降世。
黄了了对上了那双多情的眼睛,烟波浩渺、春水细流,他含笑向她致意,光致致的脸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花神殿里,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年轻公子对两人暧昧的姿势和凌乱的衣衫视而不见,面不改色盈盈拜倒:“臣桂鹤鸣拜见圣上,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臣愿同兰将军一道,解陛下燃眉之急。”
他仿佛对殿内殿外发生的一切事情了如指掌,眉宇间尽是了然之色。
只是这“急”
,不知说的是黄了了身上的春药,还是京城微妙的局势。
黄了了一扬眉:“怎么?你也想当王夫?”
桂鹤鸣略一迟疑,膝行过去,口中称道:“承蒙圣上不弃,臣自幼修习房中术,或可助力一二。”
“噢,是吗?”
黄了了迅速捕捉到了关键词,微扬的声调满带狐疑,“你家里让你学这个?”
“圣上一试便知。”
桂鹤鸣口称冒犯,低眉顺眼凑近黄了了的胸口,伸出一截小舌,轻舔了一口,然后又含住乳珠,重重咬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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