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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他得罪的人就是我（第3页）

他虽然没真正见识过宁中行的手段，但他相信作为宁家这一代的掌舵人，绝不会是心慈手软之辈。

一旦对包长海下手，那肯定是要除恶务尽的。

“是是…能问一下，包长海这是得罪人了吗？”

赵凯使劲点头，还不忘趁机试探。

“没错！”

姜牧寒没有否认。

“能问问，他得罪的是哪一位大神吗？”

赵凯继续试探。

他想弄清楚对包长海出手的人是谁。

“他得罪的人就是我！”

姜牧寒深深的看了赵凯一眼。

就这么个眼神，居然让赵凯整个后背都是一阵发凉。

“我明白了…谢谢姜先生的提醒！”

赵凯低头。

他知道，姜牧寒既然当着他的面摆明了车马，那就是已经有了足够的把握把包长海掀下马。

于是，他的决心也下的很彻底。

“我这里有一些视频，是关于包长海的！”

赵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因为这些视频来路都不太正。

“是你事先留下的把柄？打算关键时候当保命符的？”

姜牧寒有些意外。

“没办法…姜先生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弃子，所以不得不想些办法自保！”

如果不是没得选择，赵凯是绝不会说出这件事的。

“除了包长海的，还有谁的？”

姜牧寒突然问道。

赵凯心里一咯噔，立刻开始支支吾吾：“没…没谁的了…”

姜牧寒也不逼他，只是重新坐下来沉默的喝着茶。

然而，这种沉默却让赵凯有了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让他坐立不安。

“姜先生…这些东西我不能交啊，交了我就真的完了…”

赵凯一咬牙，干脆开始求情。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姜牧寒眼神灼灼的看着赵凯，慢条斯理的开口。

“你真觉得这些东西能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