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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安若枳深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他,乔敏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算了算了,多说无益,这都是我欠你的。”
霍弋岑抿着唇没有说话,挤好药膏,冰冷的手指落在她受伤的腰间,在温热的肌肤上打圈,沿着伤处摩挲。
刚上手没什么轻重,安若枳连忙喊道,
“轻点,轻点,”
霍弋岑的动作果然柔和了不少,冰凉的药膏加上霍弋岑的手法,确实疼痛感少了一下,安若枳趴在枕头上,
“霍弋岑,哪有用手擦药的,要用棉签,一点都不严谨。”
“没找到棉签,”
霍弋岑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药箱表层的棉签塞进了最底层,甚至还用药盒子挡了挡。
霍弋岑动作很柔和,不小心触碰到侧腰,安若枳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整个人轻颤了一下,手脚绷直,吐出了微弱的单音节声音,
“唔”
安若枳自己惊了一下,她怎么能发出这么羞涩的声音,她连忙捂住嘴。
安若枳小心翼翼的偷瞄霍弋岑的神色,太丢人了,霍弋岑会不会以为她是放荡的人吧。
背后的霍弋岑只是迟疑了一下,嘴角勾了勾,避开了她侧腰的敏感点,指腹擦拭着伤处,直到药膏彻底吸收,
安若枳很瘦,腰身纤细,后背脊骨微微突出,蝴蝶骨印在睡衣伤若隐若现。
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霍弋岑深沉的眼眸蕴藏着潮色,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呼吸也开始有些紊乱。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眼神,她怎么可能不懂,安若枳惊了一下,连忙拉上了衣服,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好多了,不用擦了,好困啊,我要睡觉了。”
霍弋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收拾医药箱,然后起身放医药箱。
安若枳心跳如雷,双手拽着被角,紧紧闭上眼,生怕霍弋岑会想不开,扑过来吧,
虽然他们结婚了,但是上次是醉酒了,这次她清醒的时候,确实迈不过这个坎,她还没做好心理状态。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霍弋岑关了灯,在她身边躺下,
“睡吧。”
卧室里漆黑一片,安若枳眨巴了眼睛,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心里又开始怀疑,霍弋岑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她?
还是根本就是对她没兴致?
她还看不起他呢,跟狼似的,不懂得怜香惜玉,传闻的不举不会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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