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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锦,你怎么说话呢?”
花其衡又充当她的保护神站了出来。
“二哥哥既然不想听锦儿这样说,那锦儿便告退了。”
说着她就要走,没有丝毫的眷恋。
花肃厉声问,“你要如何才去摄政王府?”
花重锦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若是父亲告知四年前伤害女儿之人,女儿就冒险往摄政王府一趟。”
花肃一怔,“你在和本侯讲条件吗?就凭你?”
花重锦自从明白过来,花家不能倚靠,更不能在调查亦安生父一事上给她什么帮助后,她便不想与他们虚以为蛇。
既然已经不对花家抱任何的幻想,那这该还的该表明态度的,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若是父亲有好的办法,那便去想别的办法吧,女儿先告退了。”
“花重锦,给本侯站住,你大逆不道是不是想。
。
。”
花肃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听花重锦帮他开口,“是不是又要让女儿去跪祠堂?女儿这便去跪着就是。”
说着不管前院几人惊诧的表情,带着云珠就朝着祠堂而去。
云珠很是不解,“姑娘,您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这祠堂本就不该您跪的。”
“云珠,你不懂,花家不是寻常人家,不能用寻常办法。”
“如今大哥哥被扣留宫中无法打探消息,家里早就乱成一锅粥,我自己去祠堂跪着,岂不是就能远离他们?”
花晚想要给她下套,让花肃逼迫她去找裴琰,裴琰是普通人吗?那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更何况之前两人还闹了不愉快呢。
若是再被他抓到,只怕是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花重锦身心欢愉的前往祠堂去跪着,丝毫不管不管这花家是不是心急如焚。
云裳本是在秋水苑陪着亦安的,听到姑娘又被罚跪了,便带着些点心前来看望。
“姑娘,您喝点水,只怕这一次难以出去。”
“无妨,在这里清净多了,你们只管帮我看顾好亦安,若是有什么变故,立刻带着他去永安堂找陈老。”
云裳点头,她知道姑娘心中有谋算,她们只消做好姑娘吩咐的事情,不耽搁姑娘的计划便是最好的。
“小公子知道您又被罚跪,生气得很,就想要为您报仇。”
“亦安还小,不知其中的弯弯绕绕,你看好他,让他别担心。”
云裳再次的点头,“奴婢知晓,姑娘不过是在忍辱负重,奴婢会看护好小公子的。”
刚说完,外面一阵吵吵嚷嚷的,花重锦便让云裳赶紧回秋水苑。
秋水苑离祠堂本就不远,云裳归来,看到花亦安还在院中玩着小陀螺,便没有放在心上,拿起针线就为姑娘绣制衣服了。
而外面乱成一锅粥,云珠过了许久才打探了消息回来。
全家都在为大公子被困宫中担忧不已,就在这时,下人来报,说是小花园的花瞬间就枯萎了,本来开得正盛的满园花朵,就像是齐齐说好的一般,枯萎了。
可现在正值秋季,还没到万物凋零的深秋呀。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诡异,花晚想要哭诉一番,可现如今,家中还在操心着大哥哥的事情,她若是再说这件事,只怕是会被家中认为她不知轻重。
花晚在房中难受至极,翠环在变还是那个不管怎么安慰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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