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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文才一定很好。”
文雪不明白。
婉容笑嘻嘻地对其他几个贵妇说:“傅文雪,富文学嘛!
学富五车!”
说罢,那几位合声而笑,而文雪只是抿抿嘴,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
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她们无聊。
事实上,真正笑得开心的只有婉容自己而已,她以为自己是“妙语连珠”
,孰不知,身旁的那几个贵妇人不过是怕她笑得孤单,讨好附和罢了。
而淑妃长相平庸,和皇后站在一块,只能是个陪衬。
她很沉静,眼神凌厉,不管是看戏还是看人,她的神色都是严肃的,仿佛不被节日的喜庆所感染。
文雪在戏散时曾给她请过安,想借着机会与她聊聊。
可她的态度很冷漠,连握手都握得很勉强。
至于那个祥贵人,文雪觉得自己不能评说她什么。
因为她觉得她和自己一样,不过是个孩子。
的确,她为人很可亲,几乎没有架子。
甚至两人还互换了电话,以便以后更好地联系。
祥贵人的寝宫是有电话的,这是溥仪特地命人办的,可以说是额外的恩宠——迄今为止,后宫里,除了皇后有电话,就是她了。
看来,淑妃的处境很尴尬,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待人冷漠了。
“你觉得皇后,淑妃和祥贵人,哪一个好?”
她突然问溥铦。
他歪着脑袋看着她,嘲笑道:“还说你不是长舌妇?才多久啊,就开始议论人了?”
“这是讨论,与议论有本质的区别!”
她纠正道。
溥铦觉得好像,想着一个丫头片子懂得什么。
于是他故意装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讨论是双方对事物有了一定的了解,相互交流,想以此让事物更……更有多面性……”
“你还懂得多面性?”
文雪得意地“哼”
了个长音,本想再说下去,可是溥铦却把语气变了:“那么议论呢?据我所知,它们可是近义词。”
“是……是近义词,可也得看语境啊!”
这“语境”
二字纯粹是傅文雪的灵光一闪,而溥铦就败在这一闪而过上,他找不出什么话,也懒得找话辩驳,就把话给岔开了:“你刚刚说什么?皇后,淑妃,祥贵人哪个好?”
傅文雪点点头,听他回答。
“她们三个——怎么说呢?”
他沉吟半晌,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各有千秋吧。”
文雪以为他这句话是引子,所以静心等待了片刻,可发现他没有别动静,惊异地问:“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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