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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浅大伯母见言语上占不到便宜,便眼珠一转,开始炫耀起自己的孩子来。
她整了整衣服,脸上换上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说道:“哼,咱们家那孩子啊,可不像某些人只知道玩乐交友。
他现在在国外的大公司里,年薪高得吓人,身边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上次还和一个大财团的千金一起参加晚宴呢,那场面,可不是一般人能见识到的。”
大伯也缓过神来,在一旁帮腔:“就是,我儿子那是从小就聪明,读书的时候就年年拿奖,现在在国外也是混得风生水起,好多名校都想请他回去做演讲呢。
哪像有些年轻人,整天就知道在国内瞎混,没个正经出息。”
说着,还故意瞥了沐清浅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
沐清浅只是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回应,叶诗柔却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动怒。
白锦川则在一旁淡然说道:“大伯大伯母,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和追求,炫耀与贬低他人并不能增添自身的光彩。
清浅在国内也有着自己的精彩,她善良热情,朋友众多,所经营的事业也稳步发展,并非如你们所言那般不堪。”
沐清浅感激地看了白锦川和叶诗柔一眼,然后说道:“大伯大伯母,我很为堂兄的成就感到高兴,但我也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信心。
我相信,幸福与成功并非只有一种衡量标准。”
你这小丫头说什么幸福成功的标准,你就是在为自己的没本事找借口!”
沐清浅大伯母继续尖声说道:“还有你这两个朋友,看着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能有什么大本事?别以为在这装模作样就能抬高自己的身价。”
话刚落音,白锦川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浑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声音低沉却极具压迫力:“大伯母,您似乎有些过于口无遮拦了。
您对我和诗柔一无所知,便妄下断语,这可不是有教养之人该有的行为。
我白锦川虽不喜欢张扬,但也并非无名之辈,名下产业遍布多地,与各界名流也多有往来。
诗柔亦是出身名门,家族底蕴深厚,她的优雅与才情并非您能诋毁。
您如此肆意贬低他人,只会让自己显得浅薄无知。”
叶诗柔也轻轻抬起头,神色冷峻,她自幼受到良好的家族熏陶,何时受过这般侮辱。
她缓缓说道:“大伯母,我们本是看在清浅的面子上,不想与您计较,但您却得寸进尺。
今日您的言行,实在令人失望。”
沐清浅先是一惊,她没想到大伯母竟会将矛头指向自己的好友,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懊悔,懊悔自己将朋友带入这样难堪的局面。
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上前一步站在白锦川和叶诗柔身前,像是要为他们挡住恶意的攻击。
她目光坚定地直视大伯母,大声说道:“大伯母,您的无礼实在是太过分了!
锦川和诗柔是我最珍视的朋友,他们千里迢迢来做客,您却如此羞辱他们。
您的狭隘与偏见已经让这个家蒙羞。”
随后,她转身面向白锦川和叶诗柔,满是歉意与感激地说:“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遭受这样的对待。
你们本不该卷入我们家的这些纷扰。”
又回过头来对着大伯母和大伯,语气决绝:“如果你们不能尊重我的朋友,请回吧。”
此时的沐清浅展现出了对朋友的忠诚与维护,以及在家族矛盾面前坚定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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