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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卫凉浅在马路边上蜷成一团,夜风微微有些凉意,她穿着礼服裙,大。
片白皙的手臂裸。
露在空气之中,沾染这秋夜露重。
不过很快,就有机车轰鸣,然后在她身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卫凉浅抬头,还没看见来人,一个带着温度和魅惑香水味道的衣服就劈头盖脸扑了下来,将她的视线挡的严严实实。
来人的声音卫凉浅太熟悉了,是江齐齐那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愤愤不平:“陌凉那个混蛋,竟然敢把你这么扔在这儿。”
卫凉浅七手八脚的把外套裹好,挡住了自己裸。
露的肌肤,这才感觉有点温度。
她摇了摇头,不是很想提这个话题,只能有气无力的道:“走了走了,陪我去喝酒。”
江齐齐正跨坐在一辆威风凛凛的机车上,车身被漆上绚烂的颜色,脱了外套的女人里面只有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看着有一种男性化的美艳。
不过她一开口,就完全打破了这种冷酷的形象,不停地碎碎念:“我说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呢,那个陌凉呢?又和他的小情人去勾三搭四的约会了?他现在真的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下次咱们就狠狠的报复回来!”
卫凉浅被江齐齐拉起来,侧坐在机车后座上,似笑非笑:“说完了?说完了就走吧。”
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江齐齐投来疑惑的目光,似乎是在判断自己的好友究竟是强作镇定,还是真的已经被伤到不在意了。
不过卫凉浅却坦坦荡荡,像是刚刚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那一声委屈而又无奈的叹息,像是江齐齐的错觉一样。
机车在空荡的不见人影的马路上疾驰而去,撕裂一阵呼啸的风。
卫凉浅在后座上声嘶力竭的吼着,才能让前座的人听见她的话:“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开机车过来,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啊?”
江齐齐一个漂亮的漂移,机车后轮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漆黑的痕迹,稳稳当当停在酒吧门口,这才摘了头盔,甩甩自己汗津津的头发:“这个快,我怕你一个人在路上出事。”
这个时候被漂移吓得有点心跳过速的卫凉浅顿了顿,转过头,紧紧拥抱了这个自己多年的好友。
她一个人在荒无人烟的路上,也曾想过,陌凉为什么就能坦然地将自己放在路上,一个人,穿着高跟鞋和行动不便的礼服,为什么他能毫不担心。
因为在陌凉的眼里,自己是无所不能的人,不需要保护。
因为不在乎。
卫凉浅把这么点悲春伤秋从脑子里赶出去,使劲摇了摇头,和江齐齐一同走进了酒吧。
她从来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只需要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就够了,至于那个人的心之所向,她不强求。
不过话是这么说,心之所向和求而不得还是非常让人头疼,她和江齐齐两个人抱着硕大的酒杯,对着牛饮。
不知道多少杯下肚,就算是卫凉浅的好酒量,也已经觉得晕晕乎乎的,有一种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恍惚感,她对面的江齐齐也好不到哪儿去。
“再……再来一杯!”
卫凉浅向酒保举起酒杯,旁边却走过来一个人,捏起她的酒杯,从她的手中抽走。
卫凉浅被酒精侵蚀的有些混沌不清的大脑有些反应迟钝,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顾南溪,你怎么在这儿?”
顾南溪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按亮,都快要贴在卫凉浅的脸上了:“晚宴已经结束很久了,你倒是会躲清闲啊,跑到这儿来?”
挥了挥手将顾南溪的手机拍开,卫凉浅不耐烦地去抢自己的酒杯:“那你倒是回家啊,在这儿干扰我喝酒干什么。”
“再喝下去着的就该醉了,不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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