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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疆是各民族共有的西疆,是大夏千年疆土,不是某些利益集团的私产!”
台下的议员面面相觑,心里的拨浪鼓响个不停,努力回顾自己过往言行有哪些纰漏,惹怒了平日和蔼可亲的主使。
“食国家俸禄,不为大夏分忧,这是狮城新政的无能,是我们的耻辱!”
冯家臣把话音提高八度以震慑议员中的投机分子。
当晚参加过丰碑祭奠仪式的部分民族议员亲身体验到百姓对新政的拥戴,对冯家臣的信服,纷纷表态要以身作则,从家人做起,端正态度。
坐在墙脚的一位戴毡帽的汉子局促地站起身说道:“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
所有议员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毡帽汉子。
布穷放眼望去,毡帽男子身体微曲,低着头不敢正视台上的冯家臣和布穷。
布穷冷冷地说道:“确吉,没想到是你。
你也是农奴出身,苦日子还没有过够?”
“城首,不是。
。
。
。
。
。”
确吉想要继续解释,布穷打断了他的话:“若是旧领主和土司的后人,有这种想法可以理解,新政对他们的态度就是镇压!
决不能让旧势力再骑在我们头上!
可你属于农奴出身,我难以理解”
。
会议的气氛有些紧张,议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冯家臣等布穷说完,手中的铅笔敲了敲桌子:“各位同仁,我们不怕发现问题,要正确面对问题,解决问题就成。”
半天的专门会议结束,冯家臣给老搭档普巴打去了电话:“老伙计,三年了。
秦护士长啥时候能到狮城,给个准信。
你总不能棒打鸳鸯,眼睁睁看着多吉打光棍。”
普巴那边满是应承:“老冯,马上办,马上办!
啥时候来雅砻,带上嫂子,普巴在川西大酒店做东。”
又是一个周末,菊花去接孩子扑了个空。
小宝说哥哥和同学们去普莫雍错湖玩,一放学就骑着车子走了。
“又要去叨扰老阿玛。”
菊花把情况告诉冯家臣。
“不,他是去打架!”
冯家臣想起那晚听到大宝和确吉儿子的对话。
菊花一听急了,“赶紧走,惹事精又要捅娄子。”
菊花拔腿就要出门。
冯家臣却不急不躁,“人生需要历练,孩子们的事情就用孩子的方式解决,大人只需控制局面就行。”
菊花白了冯家臣一眼,“就你道理多,知道你家大宝多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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