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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南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神悲怆,“请陛下为臣做主,平乐是您的侄女,你不能看着她死的不明不白,棠倾居然指使乞丐侮辱臣的女儿,简直丧心病狂!
陛下,你要还平乐一个公道啊!”
豫南王妃也跪了下来,哭着喊道,“陛下,平乐死的太惨了,尸骨无存,呜呜呜,求陛下为她做主!”
豫南王妃此刻已经毁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女儿会轻生,她昨天便不会说出那么多伤人的气话,她怎么都没想到,向来骄纵的女儿居然会被她逼上绝路,跳了那悬崖,
连尸体都找不到,呜呜呜,她真是对不起她的女儿!
棠倾面无表情地抬眸,看向权倾朝野的豫南王,目光幽冷,“王爷,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女儿的事,与下官何干?”
“你还想狡辩,我女儿遗书已经说了,是你找来的乞丐侮辱了她,你还不承认!”
棠倾冷笑一声,“什么遗书?一张遗书又能说明什么?难道你女儿临死前的话,是金口佛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我是幕后主使,我就是?那她万一说是太子殿下,你们也信?”
慕容渊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沉,冷冷地看向棠倾,亏他刚才还在为他说话,他居然敢攀扯上他。
“荒唐!”
豫南王怒斥一声,“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攀诬你!”
“豫南王说的对,谁都不会无缘无故地攀诬,我也想问问豫南王,我为何要无缘无故找乞丐侮辱您的女儿?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动机是什么?我与平乐郡主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何要做此事?”
豫南王瞬间愣在了原地,她女儿喜欢棠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要他当众说出此事,他实在是没脸。
棠倾不卑不亢地看向素炀帝,“请陛下为我做主,我不知道郡主为何临死也要攀诬下官,但是事发当天,我与燕泉一直在屋内下棋,不曾出去,他可以为我作证。”
“陛下,燕泉可以为棠二哥作证,事发当天,他确实与我在一起!”
燕泉喊道。
慕容渊眼底勾起一抹嘲讽,看向二人,“孤倒是不知道,燕世子已经棋艺好到能与国公府二公子对弈的地步了?”
言外之意,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突然跑去跟一个才高八斗的人对弈,怎么听怎么违和,似乎有些刻意为人开脱的嫌疑。
素炀帝脸色阴沉,也有些怀疑,“阿泉,你还会下棋?”
燕泉十分气愤地喊道,“陛下,你也知道我不会下棋啊,棠二哥说的好听是叫我去下棋,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下马威,一边下棋一边损我,埋怨我带坏了棠羡,说什么棠羡赌博,走猫逗狗,都是我的功劳,明知道我不喜欢下棋,逼着我一局接着一局的折磨我,走错一步,还唠唠叨叨,比我爹还烦,我都说不玩了,不玩了,他还拉着我不让我走!”
棠倾:“……”
他抬眸看向燕泉,嘿!
这小子的演技简直神乎其技,他若不是当事人,差点就信了。
棠倾忽然觉得看燕泉莫名地顺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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