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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濡湿,无助地望着叶婉,只见她唇角含笑,琴歌的心渐渐地放在肚子里,沉声道:“如此琴歌便听皇后吩咐。”
叶婉朝着徐峥嵘示意,他立即小跑着上前挽着妻子的手臂,两人踏着朝阳别别扭扭地离开。
竹子早已经偷偷地跑开。
她原本欲离去,可萧景腾轻轻地步上前来,低声道:“小灵子已经死了!”
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摇了摇头难以相信。
“死得太轻巧了,且并没有还给你清白!
此事关系重大,不能再令人查下去!”
“再如何会有一个皇后的名誉更大吗?”
叶婉不觉扬声质问。
皇上一时语塞,脚步变得沉重,叶婉没有理会他,大步地往前,失望地回到了凤藻宫。
先是紧随而来,叶婉一时间不想见他,却也无法将皇上拒之门外,虽然进来,再也不似之前的谈话。
不久后,太后幽幽地前来,太后此番神秘兮兮,瞧见二人在场,便让嬷嬷把守着门口,谁也不肯进入。
她的目光沉沉,直望向皇上,“皇上,小灵子所犯之罪实难容忍,只将他处死,并未将其余涉案之人处罚,皇上如此偏心,不怕百姓们指摘皇上偏心吗?”
萧景腾的目光冷寒如冰,死死地地盯着太后,瞧得她的心中发毛,声音变得细微,毫无底气道:“皇上为何这般看哀家?”
“朕心中想着有些人应该知道礼仪廉耻,可是朕高估了她,慈安堂,不久前已经修缮一新,还请太后前去。”
太后的目光当中带着丝丝慌乱,不时地摇头,“不,哀家一把年纪住在庵堂里并不适合,况且也会失眠的,倒是有人年轻,心情浮躁,也许极为适合!”
叶婉见到太后句句针对知,虽未指名道姓,可是小眼睛里闪过的寒芒早已经说明一切,她并未吭声,就连冷宫也去过,还有何处她不能够前去呢?
甚至早已经心中做好了准备。
耳听见皇上冷笑道:“太后,小灵子在后宫所会何人,太后比谁都清楚。”
皇上的话音一顿,冲着叶婉微抬下巴。
她立即避开,走进内室,皇上和太后站在一个角落里,远远的二人虽是争论,听不清楚。
原本也无兴致,坐在一旁,只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传来,跳下软榻掀开帘子,只见太后被人带走。
萧景腾的胸口不住的起伏,脸庞铁青,显然也受气不小。
不知为何叶婉有上前安抚的冲动,可理智却令她坐下来。
皇上深深地瞟了她一眼,瞧见她脸上的冷漠郁郁然转身离开。
房间顿时变得安静,又令人无比的空虚。
微风吹拂着带着些微的寒意,树上的叶子被染红,璀璨无比。
竹子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瞧见叶婉安然无恙后暗暗地舒了一口气,悄声道:“太后面如死灰,被带走时一声不吭。
好像皇上对她发难,看来是恶有恶报!”
他们二人神神秘秘就连叶婉也不得而知,看来此事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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