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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吗?刚刚才看见成婚不久的郎君,却还不让相见,换谁心情都会不好吧!”
“看样子公主对这个夫婿很在意呀,像是情深意长!”
“哎,咱还是小心侍奉吧,太子殿下生气的样子那么可怕,也不知道公主生气会怎么惩罚咱们,咱们还是躲远点吧!”
“有道理,咱们躲远点!
这话传入竹长安的耳朵,很是不好听,但此时的竹长安顾不上那么多,只是一副清冷忧郁的神态,魂不在身的模样,痴痴的像个木头人一般。
“我呸,你们这些不怕死的,敢在背后嚼公主的舌根,不怕太子殿下治你们的罪吗?”
小花在一旁搀扶着竹长安,竹长安能忍下这口气,但是小花忍不了,一手扶着竹长安,一手叉腰,恼火的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和他们打仗一般。
下一秒回过神的竹长安看着刚才说话的几人被小花呵斥着纷纷跪在脚下,再看一眼小花,依旧是气鼓鼓的样子,拍了拍小花的手,劝解道:“算了,小花,我不想争辩这么多,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竹长安说着,便拽着小花就要离去。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这就是燕云失踪多年的大公主呀!”
冷嘲声再身后响起,竹长安知道这是故意有人早次,丝毫不给下一个态度,只当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走去。
“当没听见?”
嘲讽声依旧再身后响起,只听一人制止道:“怎么?她一个公主竟被下人在此说三道四,还有没有规矩了?”
“太子殿下?这里是燕云,你上哪儿讲这么多规矩?”
讥讽的笑声不绝道:“这里又不是大都,你能奈我何呀?”
此刻的竹长安也忍不住的转过身子,只见一男子嚣张至极的态度,讽刺着一旁的端木秋歌,在竹长安的眼里这副姿态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只有大梁的地痞无赖才是这份嚣张。
“这是?”
竹长安试着问道,可眼神却是看向端木秋歌。
“这是孛儿只一族,唯一的亲王:孛儿只·塔布尔!”
端木秋歌转过身子向竹长安走来,耐心的解答道。
“哦,他也是来参战的?”
竹长安试问道。
“我可不是,我是坐镇后方的元帅,国主刚刚下旨封为前线的元帅,正要和太子汇报!”
孛儿只·塔布尔回应着,几步欲要上前,却被端木秋歌用手拦下。
“呵呵,什么货色?我说太子殿下,您可别被她三言两语就骗了,丢失了十六年,偏偏让你这个偏执找到了,别是个杂种!”
塔布尔见上前不得,只是露出一副猥琐的神情,那双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竹长安,讥笑道。
“亲王还是元帅?貌似都没有道理管皇家的家事吧!”
竹长安垂眸换上一双凌冽的眼神看向塔布尔似是轻蔑,回过神对端木秋歌,佯怒的神情说道:“你一个太子,连这个都管不了吗?”
说完,竹长安甩开他的双手便会到帷帐,不在去管身后的几人。
违章内,竹长安长舒一口气,回想着刚才的情况,倒是对这个亲王来了兴致,叫过门外的小花,便细细聆听着他们的故事。
“孛儿只·塔布尔是亲王孛儿只·兰林唯一的子嗣,也是国主母族的侄子!
当然也是现今争夺皇位最有力的人员。”
听着小花的解释,竹长安不禁有些疑惑道:“为何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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