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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止站在门外,而他的话在耳边响起。
此刻的虞束池已然是浑身浴血,眼角面庞均沾满了血色,手中的长刀滴滴滑落着鲜血,血迹染红了他的长袍站在阴暗的一面像极了令人心生恐惧的屠夫。
虞束池没有答话,依旧面不改色的走出门,身后的教徒在等待着他,走到华正殿重登那把宝座,他依旧是能让这个江湖为之一震的“魔头”
。
虞束池坐在宝座上俯视着眼前的教徒,不怒自威的霸气显露,只见横看成盘纵成峰的队伍齐齐站在台下,高呼着:“天予大任,东方既白,万妙无方,九鼎重阳,千秋万世一统江湖。”
“天予大任,东方既白,万妙无方,九鼎重阳,千秋万世一统江湖。”
听着他们响亮的声音,竟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素心殿内,没等虞束池坐稳凳子,便听见小厮前来通报:“报!
!
!”
虞束池露出狐疑的神情,看着小厮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一个没站稳便踉跄在自己脚下,也是不惯着,抬起脚便将其踹飞到墙上:“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刚刚解决完叛徒能有什么大事?”
虞束池皱起眉头寻思着:“难道是那些名门正派攻打上山了?”
“回教主的话,不是,是叫嚷着报仇前来的二人,已经杀了我们门卫十几人了!”
小厮回道。
“二人?带到殿前,本座亲自问话!”
允止:“教主,我看不过是那些剩余的败类,翻不起什么波浪,我去解决就好!”
虞束池斜眼看去,矫正道:“叛徒终究是叛徒,留着和那些活着的叛徒一起上炮烙之行,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做叛徒的下场。”
阳光撒照在她的脸上,竹长安二人嘴角挂着血迹,忙碌了几日,显然已经是筋疲力尽,可依旧不肯放下手里的秋水刀,一路横冲直撞来到素心殿。
“叛徒,今日就算是死,姑奶奶也要带走你们为这青木崖报仇!”
不知哪来的情愫,让竹长安好生委屈,许是一路上看见的秩序就以为虞束池失败了。
可自己认识这个虞束池左右不过三日的时间,许是那个夜晚自己看见未曾见过的父爱,才如此痛心。
秋水刀举在胸前,说是迟那时快,三步并作两步,踩着一片的火炉飞奔而上奋力一跃,便要砍去台上的人。
而台上的虞束池听见此话有些耳熟,不敢置信的回过身子,四目相对二人皆是一脸的震惊。
可虞束池反倒是最先将竹长安打落在地,是惯性,是自我保护的习性。
看着她原本带血的嘴角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虞束池慌忙的看着双手,不可置信的模样脸上全是懊悔,连忙走下台扶起她,大声喊道:“郎中,快去找郎中!”
床榻上,美人嘴唇泛白,两行清泪,实在是一副病态美,看着也是越发让人窒息。
直至夜间,月光透过窗户,敞开窗门透过一道光亮。
竹长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月光,总有难言的思绪在心头缠绕。
简单的披上一件斗篷便走出房门,通过一条通道静静俯瞰着青木崖的景色,夜间飞舞的是萤火虫,倒是一副景象。
不知走到何处,眼前是一座凉亭,一人在此饮酒赏月,竹长安须眯着眼想看的清一些,不自觉的走向前。
“长安?伤好些了?”
虞束池自顾自的拿出一个酒杯倒上了酒。
“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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