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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永远是最厉害的（第2页）

顾罹有些疑惑，直直的看着眼前额竹长安很是奇怪。

“以前我常听卑田院的隔壁一家大地主，常常对自己的妻子殴打辱骂，纳妻填妾，平妻更是常有的，而他的夫人却是从小陪她吃苦做生意走来的现在，他倒是最先让自己的妻子消香玉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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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长安的眼里闪过恰好的情绪，再看一眼顾罹，也倔强的别过脑袋。

“那时我便知道，女子是势必要靠着自己的，不然以后嫁人定是逆来顺受的，就连大梁也是如此，男子掌权，不肯给女子一点话语权。”

竹长安隐忍着缓缓撤回话题：“若是有一天我生命垂危，若是我为了我认为对的事情而阻挠了你，哪怕是一点点对我的感情，你会不会帮我完成我最后那个心愿？哪怕是你不愿意的事情？”

闻言顾罹像是想到什么，竹长安见状知道如果不替顾方雨，他定是心中有疑虑的。

竹长安摸过眼泪，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认真又有些心虚道“换句话若是我伤害了你最想保护的人，哪怕是要了我的命，你会不会让我完成心愿？”

听此顾罹有些反应过来这很难不想像此刻的竹长安是在接着酒劲再说六年前的顾方雨。

顾罹测过身子一把将竹长安拥入怀中，细心安抚道：“你放心，你想完成的事情，我会帮你，竹长安你要相信只要是你选择的，无论什么，我都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我都是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多好听，这也很让竹长安得到了他的承诺，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最近的能保护住端木秋歌，最远的不会在未来的方向少阻止自己的计划。

其实对于顾罹的话，竹长安也不是没有想过，说好的保护，说好为自己谋划，可竹长安不信，即便是父子之间的恩仇隔阂有多深，断然是阻挡不了血脉关系，更何况这样下去那个最危险的人永远只会自己，那自己的复仇之路便更没了指望，这样何尝不是对自己父亲的不孝，不敬。

竹长安这样想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保证最终是放了心，依偎在顾罹的怀中依旧断断续续的抽泣哽咽着。

顾罹也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安慰好了怀里的竹长安，顾罹也有些愁绪，眉眼间紧紧锁眉，看着好不愁绪，让人心疼的模样。

竹长安手指轻轻抚摸过他的眉眼，竹长安也忧郁的紧，不可言说的脸上尽是心疼之意。

听着他的叹息声，竹长安也不敢忍心去询问，倒不是怯懦，许是因为自己的心虚，终不敢询问。

可顾罹却是抬头望着天上的弯月，眼里有些许泪花，言道：“其实每次出征之前我都会来此喝上一杯酒，回想着过往，只有在此时我的脑子里不是满心的筹谋，不再是算计，而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情绪，过往的点点，我都会在此回忆着，即便时委屈，我也能放下那些束缚好好的醉一回，我知道自己的酒量，但求一醉方休，这样在打仗时我便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在此。”

“酒不醉人，人自醉！”

顾罹轻笑一声又是一杯下肚。

“今日我也拉你一起感受一下这个感觉，我知道你最爱饮酒，你看量喝小心伤了身体！”

竹长安确实眉眼如月的弯笑，像是给他的鼓励，不在抽泣与哽咽，带入他的情景替他忧愁着，感受着他的悲伤，

竹长安为他一杯又一杯斟满酒，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帮他分担一丝痛苦与忧愁。

竹长安这样想着也是这样的做着，直到他醉醺醺的倒在座子上，竹长安从腰间取出铜钱付完款将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带他回来。

军帐内，竹长安看着倒在床上的他醉醺醺的模样，终究是亏欠与他，一点点的为他脱衣更衣在一点点的为他擦拭着面庞，点上一盏安神香，窗户透着月光，竹长安就这样守着他。

这一夜，终究是安静的，守卫看着竹长安将顾罹抬回也都知道了他是喝酒了，也都不敢在纷纷上前。

即便是有任何处理事情竹长安也知道，终究是力不从心的，没有再管。

月色如水，沉淀着，发光着，每时每刻都静谧着，月亮也曾照在你我额身上，更多的人看着，欣赏还是困苦，是欢乐还是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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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都知道的，它是月亮，读懂每一个人的内心，即便是未来，顺意与否都将是每一个人唯一的光，可未来如何，它依旧是月亮，只管阴晴圆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