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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心境大变（第3页）

“他是清流，和世家并无瓜葛。

虽然他手上的证据来源不明，但我已验过部分，确实是真的。”

卫封寒牵起陆鸣雪的手，说话时，眼睛盯着她脸上的表情，生怕错过。

“他手里还有其他的证据还没拿出来。

他如今很有用。”

说了这么多，陆鸣雪自然听明白了。

施政齐手里握着来路不明的证据，能对世家们产生毁灭性的打击。

卫封寒不能和他撕破脸，因此，他只能对他庇护霍当家等人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鸣雪感觉眼前的卫封寒有些陌生。

她脸上的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卫封寒的视线。

“鸣雪，你对我失望了吗？”

他握紧陆鸣雪的手，微微颤抖着。

“封寒，我不明白，你为何这么着急？就算没有他的证据，这些世家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事，花时间总是能查出来的。”

卫封寒垂下眼睑，黑密的睫毛也在颤抖着。

眼前的他，像是卸下所有的盔甲，暴露了他脆弱的一面。

陆鸣雪心尖一颤，忍不住回握他的手。

“我不想再留在京城，我想回西北，上战场杀敌。”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轻，风一吹便会消散。

“封寒，你厌倦京城了？”

卫封寒抬眼看她，抬起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

“鸣雪，随我离开京城吧。

我们去西北，好吗？”

陆鸣雪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心里又想了些什么，才会突然如此疲惫，只想逃离京城。

可她问了，他却不肯说。

“封寒，我可以随你去西北。

可你也要告诉我，你为何这么急着想离开京城，又是为何，你愿意纵容那施政齐，愿意为虎作伥？”

卫封寒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着陆鸣雪的脸，眼睛不由发涩。

他知道自己在陆鸣雪的眼中，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