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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望着舒意浓垂在一旁的手,开口:“要不要我帮你把手接回来?”
“你会?”
舒意浓狐疑道:“白大少爷,你不会是想报仇吧。”
毕竟她打巴掌的时候是真的没放水,倘若白瑾真有心思,她那只脱臼的手可就有的疼了。
白瑾脑海里浮现出家庭医生给自己处理脱臼时的手法,嘴里信誓旦旦:“我保证,之前和你对打不都脱臼了好几次?”
好像逻辑也没什么问题。
可能是夜风太温柔,糊住了舒意浓聪慧的脑子,也可能是白瑾的面容太正经,给予了舒意浓错误的信号。
但不管如何,舒意浓依然做出了今天最愚蠢的决策。
“行吧,那就麻烦你了。”
舒意浓起身坐到白瑾的身边,一丝极其寡淡的栀子花香味飘到白瑾的面前,他喉结轻滑,心绪微乱地握着舒意浓的手臂。
下一秒,随着一声骨头的脆响。
舒意浓倏地咬住下唇,把即将溢出喉咙的尖叫给咽了下去。
尖叫可以咽下,但生理性的泪水却控制不住,于是一连串的眼泪簌簌落下,砸到地上,在土上形成不少痕迹。
正仰着脖子喝营养液的方亮看到这一幕,来不及咽下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渗了出来,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在学校里有着魔王之称的舒意浓无声落泪。
谁哭了?
舒意浓?是那个在搏击课上拿满绩的舒意浓?是那个能把S级Alpha打得嗷嗷直哭的舒意浓?
他不会眼睛出了问题吧?
舒意浓一直都有难以启齿的怪问题。
如果是外伤,她可以忍,就算是深入肺腑的刀伤,她也许都能忍。
但一谈及抽筋、脱臼,那舒意浓就会分外不舒服,刺激得狠了,她就会控制不住泪腺。
久病成良医的奇迹并没有在白瑾的身上出现。
他尴尬地看着没有接好的手臂,讷讷:“啊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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