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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我是说了二郎做苦肉计的话,但那只是我的一时猜测,我们折腾这一宿不正是为了抓出给二郎下毒的人吗?如果我真心觉得是二郎自编自唱,那还做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顾偃开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分辨她的表情。
“至于说是大郎指使的有吉,老爷,你仔细回想回想,到底是谁先这么说的?”
顾偃开突然顿住。
“昨夜,我说怀疑煜哥儿被屋里的人蒙蔽了,是老爷自己提出要亲自审那些小鬼,后来又把有吉叫来问话,还让别吵着大郎。
我从未觉得是大郎要下手害二郎,他再怎么说也是我大姐姐的亲骨肉,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呀!”
顾偃开终于意识到是他自己在怀疑顾廷煜。
“不可能,煜儿至纯至善,不可能使出这种阴毒伎俩去算计他弟弟。”
他像是在对小秦氏说话,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呀!
所以才担心是他屋里人私底下和二郎结了什么愁怨,背着他做出这等以下犯上的大罪来。
老爷怎么能说是我在怀疑他?我不仅是她的嫡母,还是他的亲姨母!
我怎么可能……我,我真是冤枉啊……”
说着,她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顾偃开脑中乱作一团,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僵硬着手去拍小秦氏的背:“好了,好了,说开了就好了。
我这不是做了一宿的梦,晨起精神头不济,把事情给记岔了吗?”
“老爷是不舒服吗?要不,我现在就去叫个郎中?”
小秦氏立时不哭了。
“嗯,等下朝回来吧。
你看你的脸黄的,到时让郎中也给你瞧瞧。”
小秦氏知道顾偃开这是在给自己搭梯子呢,便道:“我没事,不过就是睁着眼睛醒了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思量到底是谁在撒谎。”
她见好就收,没在受冤枉这件事上再与丈夫纠缠:“我这蠢脑子反正是想不明白了,老爷下朝回来自己审吧!”
说完别过脸去,用绣帕轻拍了一下顾偃开的手。
她的这份体贴让顾偃开很是受用。
……
顾廷煜用了两口早点,喝下邵氏端来的药,半靠在榻上。
“你一宿没睡,趁现在躺回去眯一会儿吧。”
邵氏在旁给他轻轻按头。
“我那个姨母大娘子,现在指不定还在琢磨脱身之计呢,我怎好棋下半场就去休息?”
顾廷煜闭着眼。
邵氏对他言听计从,不再多劝,转而问:“官人,我不明白,明明那小子当晚根本没去过厨房,为什么不直接在爹爹面前否了就是,还让他攀扯向妈妈?”
“昨天来人跟我报信时我就知道,咱们这个姨母是装不下去了。
她让这么多人攀蔑有吉,不管有吉认不认,话也都传出去了,嫌疑能消吗?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我指使的有吉去给二弟下毒,到时,我也撇不干净。
倒不如让他大大方方地就认了,顺便把水泼回去。”
顾廷煜嘴角勾起冷笑。
“可如果向妈妈也大方的认下就是她把有吉叫过去的,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呀,毕竟叫有吉过去只是帮忙而已,又不是指使他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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