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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马鲁斯的反驳像蜡烛的火焰一样被扑灭。
他感到自己的怒火在迸发的一刹那熄灭了,无论他多么想努力地维持着,这似乎哪里不对?
“很好!
如果你担心纳戈尔军队,你就想办法将他们从失败中拉出来。
我对富尔兰没有太大的影响力。
号角已经吹响,战斗开始了,你自己保重。”
纳迦莉亚平静地说道,就好像马鲁斯是某种训练有素的野兽一样。
纳戈尔号的军队率先吹响号角,哈格·格雷夫的号角回应了纳戈尔人的号角,为战斗做好了准备。
双方的号角声开始此起彼伏的响起,吹的调子都是一模一样的。
“没有可以使用的魔法吗?闪电还是可怕的幻影?或是其他的东西?”
马鲁斯问道。
“我们必须为决定性的打击保留力量,那个时候不是现在!”
“如果我们不在这里取得胜利,我们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弟弟。
你会看到的。”
纳迦莉亚轻笑一声说道,踢了踢马拉动缰绳,朝富尔兰的方向慢跑而去。
当纳迦莉亚离开时,马鲁斯甚至都不敢瞪眼看她的背影。
他沮丧地咬了咬牙,他感觉不对,似乎有种魔法在影响他,但他很快将注意力转回了已经展开的战斗。
纳戈尔号军队的最新购置的巨兽没有出动,而是先把恐惧矛手派了上去,此时恐惧矛手已经到达废墟,双方军队的上空已经被箭失略过的轨迹搞得漆黑一片。
恐惧矛手手持盾牌向前缓慢推进,在冰雹般的箭失和弩炮中形成一堵缓缓移动的钢墙。
每时每刻都有士兵倒下,或是紧紧抓住从盔甲缝隙、脖子或大腿上突然长出的羽毛短杆,或是一纵全被弩炮串在一起,像糖葫芦一样钉在地上哀嚎着。
受伤的士兵在队伍中蹒跚匍匐而行,幸运点的士兵能够一瘸一拐或跌跌撞撞地回到后方,倒霉点的直接被军阵里的同伴践踏至死或是爬行的时候爬着爬着就没了声息。
后方的恐惧领主不停的在怒吼着发号施令,命令后面的等待的预备队填补缺口,命令军队继续前进,偶尔还斩杀一两名从前方幸运爬回来的倒霉蛋,以儆效尤。
从马鲁斯的角度来看,最初的进展勉强还算顺利。
到目前为止,损失很小,但越靠近敌人的防线,敌人的远程火力就变得越强大。
他发现敌人的两侧有更多的动静,看起来是有很多的骑兵在不停的移动位置。
在他看来对方的骑士指挥官要么是优柔寡断,要么是试图让废墟周围骑兵的数量看起来比实际上的数量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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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领主在哪?”
马鲁斯先是抬头看了一眼空中,发现并没有出现黑龙或是蝎尾狮之类的坐骑后,开始从敌军最左翼仔细搜索战场。
如果没在天上,就一定在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以提供广阔的战线视野。
“恐惧领主和他的扈从,不可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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