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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上前一步,怒目切齿又无计可施似的抓住他的肩膀,十指用力。
逼视良久,突而俯下身,给了杜恒熙一个带着浓郁酒气的吻。
吻长驱直入,深入而热烈,擒住他的舌头后,狠狠用力,合紧牙关,一口咬了下去。
舌头被咬破,口腔内都是鲜血。
杜恒熙吃痛,挣扎起来,却挣扎不开,他向后退,金似鸿就进,两下脚步交错,就摔在了地毯上。
金似鸿压下来,双目充血,抓住了杜恒熙的手腕往上举,终于松开他的嘴,半抬起身,血从唇边滴落,“你就是个混蛋!”
杜恒熙疼得吸气,偏头吐出满嘴的血,随后也咬牙切齿地吼回去,“我们两个现在谁更像混蛋?”
金似鸿无意跟他打嘴仗,他更相信一些实际的东西,是得到,是占有,而不是一而再的放手退却。
阴鸷地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人,突然伸手撕扯起他的衣服和裤子。
杜恒熙愣了一下,然后疯了一样挣扎,手劲没有他的力道大,怎么都挣不动,就曲起腿一脚踹上了金似鸿的肚子。
金似鸿被他踹的感觉肠子都快断了,险些呕吐,强忍着痛用身体压住他的双腿,然后抓住杜恒熙的头发朝着木地板猛磕了一下。
一瞬间天旋地转,脑子嗡的轰鸣一下,杜恒熙反抗的动作一下就弱了。
一不做二不休,连着撞了两三下,所有的抵抗彻底土崩瓦解。
金似鸿骑跨在他身上,冷着面孔,居高临下地注视,这下总算可以慢条斯理地好好拆解。
伸手去解军装纽扣,杜恒熙还模糊地抬起手阻挡了一下,却只是被轻易地甩开。
一只手扣进他肩膀的旧枪伤,重重挤压创口,崩裂出新的源源不断的鲜血。
杜恒熙额头生出细白的冷汗,身躯像通了电一样哆嗦。
金似鸿把他掀过去,迅速地扒下他的裤子,连带着鞋袜一道儿扔到房间的角落。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在深色地板上分明到醒目。
金似鸿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向上摸,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永远会兴奋,会起反应。
明明已经碰过这具身体很多次了,和柔软香艳毫不搭边的一具身体,可为什么就是痴迷,就是无法放手?
杜恒熙头昏脑涨地往前挣去,要逃离身后的控制,被金似鸿压着肩膀拖回来。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得不做。
最后一丝怜惜也被残忍地摒除。
杜恒熙昏昏沉沉之时,几乎是瞬间,传来一阵分割两半的剧痛。
意识陡然清晰,杜恒熙仰头惨叫一下,双手在地上无目的地乱抓。
等到血液润滑了伤口,痛感才逐渐麻木。
杜恒熙面色青白,紧咬牙关地忍耐,五脏六腑好像散了架,都被推挤到了喉咙口,他想吐,想哭嚎,可知道一张嘴,就会泄露出全部的情感,甚至无法停下。
每每痛得想要缩起身子,又被金似鸿扯着手脚张开。
“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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