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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虚弱无力地开口,氧气罩上蒙上一层白色雾气,声音太小听不清,杜恒熙干脆把他的氧气罩揭开了,“你认真交代,只要说的是实话,我就不杀你。”
那人睁着过分凸起的眼睛,断断续续地说,“大老爷,这真不关我的事,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只跟接头的人打过交道。
但有一次,我看见那人送来的支票,上面签的是丁树言的名字,应该不会有错。”
“跟你接头的人长什么样子?”
那人费力思索了会儿,“是个大胡子,高个子,年纪有一点,很平常的长相,没什么特点,但说话时有很重的河南口音。”
“是不是这样?”
杜恒熙模仿了几种方言,那人都摇头。
最后用河南官话又确认了一遍,那人才点头。
杜恒熙说,“好,我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那人松了一口气,因说话太多沉重地咳嗽了两声,有点喘不上气,却见到杜恒熙把氧气罩扔到一边,然后抽出他枕的枕头,捂住了他的脸。
几乎没有感受到挣扎,杜恒熙就把床上的人给捂死了。
他松开枕头,看着床上人那张泛青的面孔,眼球暴出,五官扭曲,青筋蜿蜿蜒蜒狰狞着爬满了整个脑袋,被捂死的人死相是不好看的,都是求生的挣扎丑态。
当安朴山带着一干警察跑来时,杜恒熙正站在病房外,小石头站在他的身侧,脚下是那位中了一枪的警察队长,流出的血成了一个小血泊。
安朴山满脸怒色,“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谁让你们在这里动武的!”
赶在安朴山大做文章前,杜恒熙已经上前一步,作着急神色,语调愤愤不已,“总理,我接到消息说医院周围有鬼鬼祟祟的人出没,担心是有人今夜要来暗杀证人,所以连夜赶过来。
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那人已经被杀害了。”
“什么?”
安朴山大惊失色。
杜恒熙推开门给他看屋内的景象,又指向地上的尸体说,“这人阻拦我进去,却纵容杀手行凶,履职不力,我觉得是同谋,就被我杀了,希望您不要责怪我擅作主张。”
安朴山还在看病房内的死人,他身边就有人抢白道,“云帅,这人好歹是警察,你怎么能说杀就杀?在公共地方逞凶,简直是目无法纪,嗜杀成性!”
杜恒熙盯着此人看了一会儿,高个子,大胡子,说着一口标准的河南官话,他眼神锐利起来,硬邦邦地回答,“无能失职的人留着也没用,更何况此人以下犯上,对我不敬,我有什么不能杀的?”
“可……!”
“好了,良庭,谁让你在这里吵起来的?”
安朴山挥手止了两人的争执,一时也挑不出杜恒熙的错,气结地说,“云卿,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你这次也太莽撞了。”
杜恒熙低下头,语气生硬地认错,“岳丈赎罪,小婿是一时急切,担心被凶手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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